又冷声的叫着丫鬟,让她吩咐小厮去套车:“送姑奶奶回宁远侯府。再有,告诉看大门的小厮,往后姑奶奶若再来,不论是任何原由都不可放她进府。若有私自放她进来的人,拖下去,直接杖毙。”
这下子真的是杜绝沈琳想要回英国公府的任何可能了。
沈琳这才真的慌了。
她面色发白,扑到沈畅的面前去,哭道:“爹,爹,你快管管阿钰。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我是您亲生的女儿啊,您自小就最疼我了,难道您真的舍得往后再也不见我了吗?”
沈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沈琳只以为沈畅这是心软了,一时便哭得越发的狠了。
就听得沈畅长叹一声,面上老泪纵横。
“怪我啊,都怪我啊。我不该因着你母亲早早离去的缘故所以就那般的纵容你,结果才让你成了现下这样的一个性子。”
又低下头,对沈琳说道:“你心中不喜你继母,一直对她冷嘲热讽,我也劝着你继母忍了;你管着家中的中馈,你继母嫁过来之后你不愿意交出这管家的权利,我也劝着你继母忍了;你不喜你的继弟继妹,对着他们从来都是冷言冷语,我也劝着他们忍了;你出嫁之后,就算是你继母管着家中的中馈,你依然暗中的鼓动那些管事的媳妇为难她,时不时的又对她的一些决定指手画脚,我也劝着你继母忍了;后来你又插手阿钰的婚事,我也没有说什么,可是你这次,你这次竟然这样的说你的弟媳妇。那毕竟是亲弟弟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质疑她不贞?若这样的事传了出去,你让阿钰的妻子往后如何做人?我英国公府在旁人面前又如何抬得起头来?你还想着要扶持阿钰的妻子夺了你继母管家的权利,你再在背后操控。阿琳,幸亏你是女子,若是男子,岂非是要兄弟阋墙,家宅不宁?罢了,我是再容不得你了。往后你就如同阿钰说的那样,不要再回来了。”
说罢,不再理会沈琳的哭喊,用袖子捂着脸,自椅中起身,脚步踉跄的出了门。
待他出门,沈钰叫了两个仆妇进来:“送姑奶奶回宁远侯府。”
沈琳坐在地上不走,沈钰便冷声的喝叫着那两名仆妇:“扶了姑奶奶起来,送她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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