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翁智敏听队长这么说,马上把目光投向了常劢行,此时的常劢行也看了她一眼。
他们两个人内心其实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司羽非被人袭击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谈话的内容被人听去了。
他们打晕司羽非很有可能为了得到他身上的那块树纹玉符。
可是刚才司羽非在这里的时候他说他并没有受到什么财产损失。
是他没发现自己的树纹玉符掉了,还是说他身上根本就没有?
难道当天是她翁智敏听错了,必定司羽非也没有当着谁的面把树纹玉符拿出来。
正在翁智敏胡思乱想间,做完CT的司羽非坐在轮椅上被候天赐推了进来。
候天赐跟司羽非一见病房里来了这么多人,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咦,这都是……”候天赐在人群中看到了季溪,她才松了一口气,“来看望我们的呀!”
“是呀!”季溪连忙过去去看司羽非的情况,“你没事吧?”
司羽非把手上的片子递给季溪让她看,“头骨有轻微的骨裂,不过不影响生命安全,但有轻微的脑震荡。”
“真是可怕!”季溪看了看片子,片子上都是影像她也看不多明白,不过司羽非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改天我让人帮你的制作室重新安装一个监控器,还有你要是忙得太晚的话就不要回去了,我把你的音乐制作室重新装修一下,放一张床进去。”季溪对司羽非讲。
司羽非笑着指了指候天赐,“那得看我女朋友同不同意。”
说完,他还意讳不明地瞅了候天赐一眼。
候天赐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眼睛却看向了常劢行。
此时的常劢行正陪着翁智敏的母亲说着话,而他的手则是小心地扶着翁智敏。
候天赐很快收回了目光,此时的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不是没有心,而是他的心只给他愿意给的人。
而她,并不是,所以,结束是对的。
这样想着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伸出手揪住了司羽非的耳朵,威胁地说道,“你说我会不会同意?”
“看来是不同意。”
“当然是同意。”候天赐看向季溪,后面的话她对季溪说道,“我早就对我的这个小男朋友产生了厌烦,所以我宣布今天我们就地分手。”
说完,她把轮椅的扶手转到季溪面前,一副要交接的样子。
季溪一时不知道如何接招,只能愣愣地看着候天赐跟司羽非。
候天赐也不需要她做出什么反应,她把司羽非推到了季溪面前,然后大方地拿过自己的包,跟司羽非说了一声拜拜就走了。
司羽非看着候天赐的背影歪着头问季溪,“季溪姐,你说她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