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赐像所有醉鬼一样,喝醉后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她打了门,发现家里亮着灯。
已经喝醉了的她并没有在意,脱了鞋光着脚就去了厨房,她想给自己倒一杯水。
没想到厨房里站着一个人,是司羽非,穿着一套睡衣头发湿渌渌的,正在厨房里煮面条。
候天赐看到自己找了半天的人现在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还悠然自得地煮着面条。
她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了?”凭着酒劲她一把过去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幸好司羽非个子高,虽然他在厨房煮面也听到了候天赐回来的声音,所以做了一些准备。
候天赐这一拽,并没有让他把锅里的面给洒了。
相反,他还手疾眼快地把火给关了。
“别拽!”他提醒候天赐。
候天赐那听得进去,他越说不要拽,她手里的劲越大。
最后,人高马大的司羽非被她拽到客厅。
她一把将他甩到了沙发上。
当然,这其中也有司羽非的配合,因为他闻到了候天赐身上的酒味,他在酒吧里上过班,知道女人一旦喝醉了酒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现在只是拽,要是跟她讲理,她可能会挠人。
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没必要的反抗被对方挠成了大花脸。
司羽非被候天赐甩到沙发上后略有些无辜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候天赐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身子凑到司羽非面前说道,“小子,你要问问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都去报警了。”
“报警?”司羽非是啼笑皆非,他就一天没有回来,还没有到要报警的地步。
这个女人是怎么了,难道有迫害妄想症?
“你喝酒也是因为我没有回来?”司羽非指了指候天赐,他试图想从沙发上坐起来。
刚起身,候天赐又把他按了下去。
“别动!”她又打了一个酒嗝,“今天你得给我把话说清楚。”
司羽非一头黑线,“什么话要说清楚?我为什么一天没回来?”
候天赐点点头,她又把司羽非往沙发上推了一下。
那样子会有点严刑逼供的样子。
司羽非心想这喝醉酒的女人还真是不好惹。
只是这候天赐怎么总是喝醉酒,她又失恋了?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候天赐的手就掐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快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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