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是不在乎的,一直以来他都不会把顾老爷子与云慕锦的意见当回事,因为人生是他自己的,他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
但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不在乎就行了,最主要的是季溪在不在乎,他不能以他的想法给她下定义。
所以这次简碌问他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季溪。
顾夜恒的这一眼季溪自然明了,她想也是时候向顾夜恒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她略有些骄傲地从简碌手上拿回结婚证,笑着代顾夜恒回答道,“顾夜恒的妈妈对我一直都有存见,我跟顾夜恒结婚要是通知她跟顾老爷子那我们这结婚证恐怕是领不上了,所以我们是偷偷结的婚。
不,准确地来说是我逼顾夜恒跟我结婚的,你看他的脖子,就是我逼迫他的证据。”
季溪这么一说,简碌连忙去看顾夜恒的脖子。果然,顾夜恒耳后脖颈处有一条十厘米长的红印。
“顾总,真的是季溪逼迫您的?”季溪的这套说词简碌肯定不相信。
但顾夜恒脖颈处的这条抓痕倒是可疑。
他想深究一下。
秋果儿倒是不在意这些明面上的说词,两个人结婚证都领了,谁逼迫谁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季溪将来的打算。
“姐,你们结婚证都领了,那以后是什么打算?是顾夜恒留在安城还是你跟着他回帝都?”
这个问题……季溪暂时没有多想,因为她跟顾夜恒只是把结婚证领了,而领这个结婚证主要原因是小宇的户口问题。
所以……
“我们保持现有的状态,我在安城经营我的公司,顾夜恒处理自己的事务。”
季溪说这话时也看了顾夜恒一眼,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好的婚姻并不是谁依附谁,而是两个人在生活上互相关心,在事业上互相进步,谁都不要当谁的附属品。”
季溪心里清楚云慕锦之所以对她百般不上眼,还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透明。
所以女人的自尊更多的是来自于自强与自立。
再说了她都向云慕锦要了五千万,再不自强也太说不过去了。
简碌考虑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他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的老板,小声嘀咕道,“那顾总跟季溪岂不是要两地分居?”
“我都不着急你倒着起急来了。”顾夜恒见自己的这个秘书如此为自己操心倒是先笑了起来,他揶揄道,“简秘书,我觉得你现在该操心的是自己的终生大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
“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