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只能说道:“你别去招惹她,否则,就算岳父跟大舅兄他们也保不住你。”
孙海燕这些年在江城早就横贯了,并不在意丈夫的话,她知道童飘云的来历,不就是童老地孙女吗?
若是童老还在世,她或许还会对她惧怕三分,毕竟那是给大首长看病的国医,至于童飘云,到底还是年轻,她必须让她知道,在这里,你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徐政委一看妻子的表情就知道她根本没有听进去,这时候他开始后悔却又无力,他闭了闭眼睛,只能说道:“你真的以为岳父是市长,大舅兄是geweihui主任,你就真的能在这边儿横行无忌了?”
“你若真的惹恼了她,你信不信,别说岳父保不住你,怕是连他老人家都得受了牵连。”
孙海燕听不进去徐政委的话,她现在就只知道,她必须给自己女儿要个说法,要不是那个狐狸精,自己的女儿怎么会那么丢人,会被整个文工团笑话,又怎么会气不过跟人发生口角以至于遭受这样的灾难?
徐政委说不听妻子,就在心里祈盼这条路远一些,再给他一点儿时间劝住自己的妻子,可是,在平坦的黄土路上,团部到卫生所是很快的。
汪团长希望能让童飘云先进去,尽量避开跟孙海燕碰面,就劝着道:“小云啊,要不你先进去,我在这里等老徐他们两口子?”
童飘云皱眉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两口子了?我应该根本没见过他们吧?”
汪团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理由,童飘云道:“我没必要平白无故受人的气,也不指着这份工作吃饭,所以,没得他们求我救人,还得我忍让着他们。”
正好,就在这时,汪团长地车也挨着她的车停下来了,孙海燕看着端坐在车里的童飘云,气得直接嚷道:“你一个大夫到了地方,不赶紧去照看病人,真把自己当做资本家大小姐了!”
童飘云冷笑地推开车门走下来道:“看来你这是给人扣帽子扣习惯了,不过,我还真就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国家可是给了我家红色资本家证书的,怎么,你有意见?”
孙海燕愣了一下,她因为她哥的原因,知道这样的帽子一扣,不管是谁都害怕,却没想到人家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了,红色资本家,那不仅不能定罪,还因为人家有功于国家,必须供着。
童飘云直接对后面的徐政委开口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们两口子,但求人办事你就得拿出态度来。”
“怎么,卑躬屈膝地求我出手,回头整个疯婆子出来恶心谁呢?今天这事儿要是说不清,你那女儿,谁爱治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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