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过来的时候,养尊处优多年的许杰和许晶都受不了。身为儿女,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抱怨他们的母亲没有本事,不懂笼络男人。
许杰已经开始和外面的混混搅和在一起,看守所进进出出好几次。
许晶身体力行,用自己的魅力来告诉她妈妈,笼络男人其实很简单。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号称是港商的老男人在滨城的情人,老男人给了她一套楼房住,大概也是为了约会方便。
听说有机会让许疏桐难堪,不管是在外面混的许杰,还是刚刚从港商那里得了点钱的许晶,都特别感兴趣。
李丽娟更加不用说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许建国带着他们三个坐火车,从滨城来柳城的同时,京城的祁景之也在收拾行李。
祁景之也不请自来吗?如果看到旁边,随时有可能拿起拐杖打人的祁老爷子,就会打消这个念头。
自从大年初一继子继女干的龌龊事,闹得沸沸扬扬之后,祁景之的岗位就被调整了。
前不久,祁老爷子亲自跟组织上打招呼,让组织把祁景之调到西部贫困省份去任职。如果在退休之前,祁景之没有任何成绩,他以后就直接在西部扎根,不用再回京城,不能享受京城离休高干的待遇。
祁景之当然不肯,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离开过京城,而且当年他也是苦过来的,凭什么离退休不到10年的时候,被发配边疆。
已经住在疗养院好几年的祁老爷子直接回来,亲自督促祁景之,赶紧去外地任职。
祁老爷子拿起拐杖,直接往祁景之的腿上敲。戎马一生的老爷子,体力不减当年,一棍子下去,祁景之直接跪在面前。
旁边的黄桃花吓得花容失色,还不忘记树立贤惠的形象,哭着帮忙求情。
老爷子就一个字:“滚!”
黄桃花哭声戛然而止,丝毫不敢造次,赶紧从房子里出来。
里面,祁老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脚疼得没办法站起来的祁景之,“祁景之,你有没有想过,凭你老子的荣誉,还有郑家人看在祁正的份上,给你的关照,你的仕途不应该十几年停滞不前。可你偏偏就是停滞在这里,为什么?”
祁景之愤愤地说:“还不是因为我父亲对我这个封建包办婚姻生出来的儿子不待见!”
祁老爷子冷笑道:“我要是不待见你,我会让你娶诗锦?行了,无能的人,总是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我既便跟你说再多也没用!现在就一点,你我都应该很清楚,身为父亲,你比我这个你觉得不称职的父亲更加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