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转业的事儿也办的差不多了,马上工作估计都快安排下来了,这跟上头怎么交代?
“爷爷!”散了会,等其他人都走了,他才忍不住道,“这事儿你怎么不事先跟我说一声?”
“我早说过很多次了,是你自己不当一回事儿!”霍正英答得理直气壮。
他简直无语,“爷爷,我不是说了,做生意的事儿我不懂……”
“不懂可以学!你这么聪明,有什么是学不会的!”说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再是那个强势的霍氏总裁,而是一个风烛晚年的老头,“天祈啊,爷爷的年纪不小了,你爸爸不肯听话,放着这偌大家业让爷爷撑到现在,你忍心让爷爷继续撑下去?爷爷还能再撑个二十年?”
“可是天佑……”
“别总是拿天佑做挡箭牌,你才是霍家的长孙,这位子本来就应该你来做。再者说来,不是爷爷偏心,天佑的玩心太重,你难道不比爷爷更清楚他适不适合?”他说着,又摇了摇头,“算了,你要是实在不肯,那爷爷就勉为其难,继续撑下去,干到老死为止,只是我死了以后,这霍家家业,就要就此败落了!”
又来这一套,可是偏偏霍天祈又不能视而不见,他有些烦躁的说,“好吧好吧,爷爷,我先答应你就是!但是我事先声明,我只是学一学,不参与任何决策,要是学不好,你可不能怪我笨!”
“这个没问题!”霍正英的眼睛立刻发亮起来,霍天祈有些无奈,明知是计,却不得不主动中计。ΓǒùωěиⓌù.dě(rouwenwu.de)
市区某咖啡馆里,纪小小连续坐这儿已经两天了,不是她有多偏爱这里的咖啡,只是这里比较安静,而且有无线网络。
一杯咖啡一份甜点,可以打发掉一个下午,何乐而不为!
这两天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去店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回家只会面对没完没了的唠叨,还有质疑,索性抱着笔记本往这儿坐一个下午,还能顺便看看淘宝开店的事宜。
“这两天都挂在网上,被炒鱿鱼了?”qq上发来信息,是袁子峰。
她不由的笑了起来,手指飞速的回了过去,“谁敢炒我鱿鱼!”
“对哦,忘了你是老板,那你是破产了吗?”后面还加了个奸笑的表情。
纪小小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好笑的回过去,“呸呸呸,乌鸦嘴!你才破产了!不好好上班,还有时间用手机挂q,待会儿手术不要忘了剪刀在病人的肚子里哦!”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复,她想了想,以为他生气了,再次发过去,“你不会生气了吧?小气鬼!”
“我纱布不见了!”这次倒是很快。
“什么纱布???”纪小小怔了怔,没反应过来。
“你刚一说我才想起来,手术后应该还剩一卷纱布的,不见了!糟了,不会真的忘在刚才那个病人的肚子里了吧?”他加了一个惊恐的表情。
纪小小顿时狂汗,“不会吧???!!!”,叁个问号加叁个感叹号,她是真的有些吓到了。
袁子峰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骗你的,小傻瓜!好了,我要有手术了,回聊!”
接着,他的头像便暗了下去。
她愣了会儿,忍不住自己一个人坐那傻笑,这个袁子峰,难怪上学的时候能哄得那么多女孩子的芳心!
摇摇头,点开网页继续看,她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有点跃跃欲试想尽快在网上开店了。
咖啡馆的一隅,放了一张沙发转角,严凯躺在上面,已经观察她很久了。
他这两天白天都呆在咖啡馆里,这间咖啡馆地点稍微偏了点,生意不怎么好,严祖便把这苦差事丢给了他。
严氏企业名下有数家咖啡馆和几个夜总会,最大的就是豪威大厦了。
只可惜,生意火爆肥的流油的从来轮不到他,他能接手碰到的,都是别人不要的烫手山芋,原因无他,他是个人人嫌弃的私生子。
这两天晚上去酒吧,白天就在这咖啡馆里睡觉,生意确实惨淡到可以结账关门,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客人。
她每天坐在固定的位置,就一杯普通的蓝山咖啡,一块香草物语,放上个笔记本就能坐一个下午。
她也不说话,冲着笔记本时而微笑,时而嗔怒,脸上的表情真是丰富,阳光从茶色玻璃洒进来,笼罩在她的身上,形成淡淡的光晕。
他也懒得起身,就那么躺着看着,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