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月过后。
清早,李子恒在王罗西的再叁催促之下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早朝。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小菊从门外匆匆进来:“娘娘,老爷遣人传话,今日兵部刘尚书在朝会上进言,称近日南越异动频频,坚决请求调拨禁军南下,以防万一。陛下突然震怒,将他下了台狱。”小菊称的“老爷”就是王罗西的父亲。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不过算他活该,陛下不就惦记着自己手里那点兵嘛。”皇后气定神闲地拈了一颗冬枣送入嘴里,啃得“咔哧咔哧”的。
“老爷说刘尚书年近古稀,儿子儿媳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年幼的孙子相依为命。刘尚书入了狱,那六岁的小娃就无依无靠了。希望娘娘在陛下面前代为转圜。”小菊道。
父亲早就告诫了自己,中了寒鸦毒的人将日益暴躁,不择手段也要满足欲望,因此对李子恒必须顺着毛捋,不然可自己能被怒火殃及。可父亲又总让自己做那逆毛的事情。王罗西轻蹙眉头:“陛下的脾气一日差过一日,你也看见了,本宫怎么劝得住。”
“娘娘自是不一样的。”小菊提醒:“前几日太常寺卿敦促陛下祭祀之事,险些被陛下夺了职位,也是娘娘让陛下收回成命的。”
“你帮我父亲当说客倒是尽心尽力。”王罗西冷冷瞟了一眼自己的侍女。
“不敢!”小菊闻言慌忙跪了下来:“小菊既然伺候娘娘,就是娘娘的人,小菊只代为传话罢了,还请娘娘定夺。”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王罗西听到了门口传来刘内侍的宣告御驾的声音,挥退了侍女。
“皇后、皇后,”李子恒昂首阔步冲进来,抱着女人一顿猛亲:“有没有想朕?”
“陛下才去了两个时辰,臣妾才刚刚起身呢……”王罗西懒懒道。
“那就是没有想了!看来是今天早上把你喂得太饱了,”李子恒一把抱起女人扔上床,撩起了女人的裙摆,低头钻了进去:“朕可还饿着呢。”
不一会儿,下身就传来了“叽叽咕咕”的咽水声。
“陛下……嗯……陛下……听说陛下今日有人在朝会上惹陛下不开心了?”王罗西一边呻吟着,一边也没忘了父亲交待的事情。
“嗯……唔……咕啾……咕啾……”男人完全没有在听。
“陛下!”王罗西推开了男人的头:“听臣妾说嘛……”
“嗯?说什么?之后再说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那里想朕可想得紧呢。”李子恒说着又要探头过去,被王罗西坚决按住了。
“陛下把兵部尚书下了台狱?”王罗西拉了皇帝坐在床上。
皇帝突然眯起了眼睛,周身温度骤降:“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
王罗西一惊,连忙一手去摩挲男人的高昂的性器,另一手撩开男人的衣袍,唇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印着吻:“臣妾关心陛下嘛。而且兵部尚书入狱,这唔……可是大事,他一被带出去,后宫唔……可就都知道了……”
“嗯……啊……有理……”李子恒被伺候得舒服了,好讲话得很,这脾气一点儿没变,反倒愈发明显起来。他的左手来回抚摸着女人的背部,右手伸进女人的抹胸去亵玩那对玉丘。
“嗯……陛下……”女人娇嗔道:“那人何故惹了陛下生气啊?”
“那不长眼睛的东西,朝会都开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让朕走,在那叽里呱啦说些什么南方特产的事情。朕这不是怕皇后一个人在宫中寂寞嘛,一着急,干脆就把他扔进大狱,让他一个人在那儿说个够。”李子恒下身的火烧得厉害了,反客为主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嘴里含着女人的一方酥软用力舔吸,腰间那根坚硬的棍子不住地蹭过女人的小腹。
“哦?臣妾可喜欢南方特产呢,那荔枝真是好吃,可每年送来的太少啦。”
“看来那刘尚书是为了替朕讨皇后欢心?朕倒是错怪他了。朕也喜欢吃荔枝呢,不过朕只喜欢吃皇后的荔枝……”李子恒轻叼住朱红色的乳尖,往后一扯。
“啊——”王罗西低呼一声,双腿盘上了男人的虎腰,男人依旧叼着那红果,抬头满意地咧嘴一笑。
“既如此,陛下便免了他的责罚吧?”王罗西抬腰,花穴蹭上了男人的烙铁棍子。
“好好好,皇后求朕的事,朕能不答应吗?朕一会儿就放了他。”李子恒撑起身子:“皇后满意了?”
“满意。”王罗西笑道。
“那朕可还没有满意。”李子恒抬起了女人的双腿:“朕都等了一个上午了。”
“啊呀,那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王罗西故意岔开话题。
“是啊,朕该吃皇后了!”李子恒解开自己的裤带,犹豫了一瞬,还是退下去先吞吃起了女人的花穴。
凉丝丝的秋风从窗缝里钻进来,芙蓉帐里却春光旖旎。
……
这一折腾,竟是到了用晚膳的时辰,李子恒并不打算放过自己的皇后,就着面对面交合的动作,抱着皇后到了布置好的饭桌边上,一边夹菜喂进皇后嘴里,一边顶送着下身,填喂女人另一张嘴。
“陛下……嗯……这么个吃法,这顿饭要吃上一个时辰呢。”王罗西瘫软在男人胸前。
“这么吃……”李子恒夹了一块五花肉送入女人嘴里:“只消吃上一个时辰……”
“可这么吃……”李子恒挺腰将性器往女人体内重重一送:“怕是要吃到明天早上。”
“不、不、不弄了!这都弄了一下午了!”王罗西哭丧着脸:“臣妾都要被捅坏了……”
李子恒赶紧放下筷子,怜惜地用手抚平女人脸上的褶皱,柔声道:“好好好,不弄了,不弄了,明天再弄。”
“明天、明天也不许弄!臣妾要、要休息一天!”王罗西是真的有些累了,一连十多天,陛下呆在仁明殿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下床的时间越来越少。床缝里那药膏本来计划了用叁个月,如今竟已下去了一小半。
可皇帝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皇后不许朕碰,是要找别的男人?”
这责难来得太突然了!王罗西惊慌地辩解:“陛下说的哪里话,臣妾早就和其他男人断绝了关系。臣妾这大半个月天天在殿里等着陛下,陛下不是最清楚了吗?”
“也是。”李子恒满意地吻了吻女人的唇:“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朕会天天来的。”
“嗯——”王罗西娇羞地笑着。——到你死期为止。
李子恒高兴得不得了,抱起女人转了几圈,然后对女人说:“朕就让皇后休息一日,不过朕半个时辰都也不想离开皇后,朕能留在仁明殿吗?”
“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地方,陛下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王罗西的手指在男人胸前轻轻勾画。
“朕只想留在你这里。”李子恒收紧了手臂:“朕把公文都搬过来吧,以后朕就住在仁明殿了。”
“好啊。”
李子恒开心得又亲了亲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喊道:“对了!皇后跟朕去上朝吧!这样朕就不怕见不到皇后了!”
王罗西愕然:“陛下,这、不妥,从未有此先例……”
“朕说妥就妥,谁敢反对,朕就砍了他的脑袋!”皇帝神色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