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一开始还能用上一些技巧,以舌舔弄、以唇吸嘬,不想男人食髓知味,猛地顶开了女人的口腔,儿臂粗的肉柱瞬间捣进咽喉,然后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在女人的腔壁上。
“西西……啊……西西好棒……”男人粗喘着。
喉咙口的异物感迫使王罗西发出“嗬嗬”的声音,她忍不住想要干呕,可是干呕的动作让喉咙一阵阵紧缩,男人便像丧失了神智一般抓女人的头颅疯狂地往身下按送,一边仰头发出愉悦的“啊——啊——”声。
女人可就没这么愉悦了。她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喉咙口的刺激让她的眼角泛起泪花,一直合不拢的嘴巴不停往下滴着涎水,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落在地上。她觉得屈辱。
男人的呻吟声突然加大,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狠戾。王罗西简直要窒息,正当她翻起白眼要晕过去之时,一股热流冲进咽喉,浓烈的男性麝腥味充斥了口腔——男人射在了她的嘴里。
感觉到男人的力气一松,强烈的求生欲催使王罗西把男人用力推开,她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男人赶忙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西西……西西真好……”男人俯身就要去吻她,被她一把格开。
“现在可以放了我哥哥吗?”王罗西眼尾还泛着凄凉的红,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
“你……你只是为了你哥哥?!”男人的表情瞬间又阴沉下来。
王罗西简直受够了他的阴晴不定,不耐烦道:“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为了我天生淫贱,就喜欢吃男人的东西?”
男人的眼里烧起一股狠厉:“不就是这样吗?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贱货,你看那天你哥哥把你抱得多紧啊!你是不是也吃过他的鸡巴了?有朕的这么好吃吗?”
王罗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难以置信道:“李子恒你疯了?他是我亲哥哥啊!”
这一巴掌没有把男人打清醒,却像是把他的脑子打坏了。他突然暴起,一把扯掉了女人的褙子。女人欲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从背后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用力一拽,被迫跪趴在地上。
王罗西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但男人一手抓住她脖颈将头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控制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男人则是左膝跪地,右腿屈膝蹲坐,像一副直角窗框一样牢牢卡住女人的腰臀。王罗西面色苍白地感受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她无论如何奋力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只能任凭男人灼热的性器蛮横地抵上了自己的私密处。
“李子恒!”王罗西的心脏冰冷得像要停止跳动,她有些绝望地喊道:“住手! ”
男人却恍若未闻。他性器上还残留着女人口涎,借着这一点湿润,残暴地侵入了有些干涩的花穴。男人一边用力抽动着,一边道:“魏哥儿骑射比朕好,刀剑也比朕强,你这看到男人就扭屁股求肏的贱货,怎么可能不上赶着去吃他的鸡巴?”
花穴被撕裂的痛楚让王罗西闷哼一声,她却死死咬紧了牙关,再不让叫声泄露出去,暴露她的脆弱和难过。
男人腾出反剪女人双手的右臂,扬起巴掌狠狠拍上了女人雪白的臀部:“给朕叫!在别的男人身下怎么叫的就怎么叫给朕听!让朕听听你到底有多下贱!”
王罗西的双手死死抠住地面,直要把指甲抠出血来,就是不肯泄出一丝声音。男人被她宁折不屈的样子激怒了,一边不停地用力“啪啪”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一边在女人身后愈发狠戾地动作起来,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母狗。王罗西一边侧脸依旧被用力按在着冰冷的地面上,被迫跟着男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在地上揉搓。
女人的臀部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迅速染红了男人的眼睛:“你哥哥这样肏过你吗?那个妓子这样肏过你吗?那个禁军统领呢?他们有朕肏你肏得深吗?有朕肏你肏得爽吗?你爽不爽啊?啊?”
王罗西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男人却越来越起劲。要再深一些、再狠一些,才能让这个满脑子男人鸡巴的荡妇记住自己!
“你爽死了吧?你下面都爽出白沫了!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婊子,子恒哥哥今天要肏烂你的骚屄,让你以后再也吃不了别的男人的鸡巴!”李子恒一边喊着,一边伸右手抹了女人下体流出的耻液,蹭到女人的臀上、腰上、胸上:“你看,你看,这是子恒哥哥让你爽出来的水!”
男人的下体和女人的臀部拍击出巨大的声响,硕大的男根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入花径。下身涌上来的无法控制的快感和头顶浇下的一盆冷水在心脏处相撞,在胸腔中翻滚搅动,让她痛苦不堪。李子恒做爱时的动作一直粗暴有余而技巧不足,但王罗西过去与他欢好时都是快乐的。而今天,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你叫啊!这么爽怎么不叫啊!你这个没成亲就跟人乱搞的贱货,被人捅烂了屄的贱货,青楼娼妓的屄都比你的紧,你接过的男人是不是比娼妓还多啊?还找十二个男人一起肏你的屄,难怪肏得这么松松垮垮,看以后还有谁愿意肏你!”男人嘴上虽然万般恶毒,眼睛里却尽是痴迷,下体不宜余力地直捣女人深处。
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这无爱的侵入……和恶毒的谩骂……
“只有朕还肏你,朕要把你关在笼子里,一天肏个百八十遍,肏得你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肏大你的肚子,把孩子肏出来,再继续肏你!”男人说着话,突然俯下身来,两手用上了挤爆皮球的力气分别攥住女人的左右两团乳肉,蛮横地托起女人的上半身。
拜托了……谁能帮个忙……让这个男人从世界上消失啊……
男人即将抵达情欲的九重天,无暇顾及女人身心的痛楚。他在女人肩膀上用力一咬,弓着身子以野狗交合的动作极度激烈地进行最后冲刺,口中不停唤着:“西西……啊……西西……好会夹……啊——”
男人大叫一声,射在了女人体内。
看着一滩死肉般毫无反应的女人,男人的身体有多满足,内心的空虚就有多膨胀。恶意上涌,他在女人下体又抓了一把花液,抹在女人的后穴上,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啊——”女人疼得惊呼出了声,鱼死网破地挣扎逃离:“李子恒,别这样!”
男人终于得了女人的反应,极度兴奋起来,十指嵌进女人的臀部,硬生生把女人拖了回来,道:“这里还没有被人肏过对不对?子恒哥哥来肏你这里,你的第一次还是子恒哥哥的,你也是子恒哥哥的!西西放心,子恒哥哥会对你好的。”
他拔出了早已重新直立起来的兽欲,往女人后穴撞去。那过于狭小干涩的甬道却不是那么好进,欲根被堵在了门口。男人急不可耐,两只手指伸进后庭极力撑开,不管不顾地把腥热的肉柱一下笔直捅到了底。
“啊————”女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仁明殿外,几只鸟雀受了惊吓,扑棱着翅膀飞跑了。皇帝和皇后的两拨侍从脸上皆是骇然惊惧之色。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默契地纷纷低下头去。
刘奉几步冲到殿门前,盯着门环看了良久,又叹着气退了回去。陛下恐怕得为今日这事后悔一辈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