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盈枝大惊,急急从女人穴内抽身出来,披上外袍跪倒在床边,道:“罪臣见色心起,竟使出了下药诱奸娘娘此等下流手段,求娘娘……求娘娘降罪!”
王罗西看到男人义无反顾的样子,浅浅叹了口气,就想起身去扶。结果发现自己全身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好趴在床边,对他说:“哎呀你快起来,赶紧走!”
“娘娘,陛下此番动作,定是知道我在这里了,若我走了……”
“哪有捉奸还先派人来报信的?”王罗西打断了他:“陛下留了时间给本宫,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头上有顶绿帽子,如果要抓我也肯定会寻别的由头。你留在这里反而坏事,趁他没到赶紧走。”
“是微臣思虑不周,这就告辞。”宁盈枝闻言起身往门外走去。
“哎!你从门口走也不怕和他撞上?”王罗西叫住他,手指了指窗户:“从那儿走。”
宁盈枝应了声,就转了方向,走过床边的时候又深深看了王罗西一眼,道:“娘娘如若有事,请千万要告诉微臣,微臣……微臣定会竭尽所能。”
她一个皇后出了事,能指望一个欢楼妓子帮什么忙?你当好自己的小妖精就行了。王罗西心里这样想着,却又见男人关切的神色十分真挚,她于是点了点头,目送男人翻出了窗户。
“小菊,进来伺候。”王罗西有气无力地喊道。
小菊马上低头走进来。擦洗身体已经来不及了,王罗西示意侍女赶紧为自己穿衣服。才刚刚披上褙子,就听外边高亢的传令声:“皇上驾到——”
王罗西的发髻还未整理,床铺更是一团乱。她烦躁地挥退了小菊,把被衾随手一扯,勉强掩住床上的痕迹,就听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锁甲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停在了门口,李子恒挥停众人,只身走了进来。
王罗西强撑着站起身来问了安。李子恒的视线在空旷的寝殿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床榻上凌乱的被褥上。
“已过了晌午了,皇后才刚刚起身?”天子的语气充满威仪,浑不似在问起居的琐事,反倒像是在审问乱臣贼子。
“臣妾贪睡,让陛下见笑了。只不知这多睡了一会儿是什么大罪,叫陛下用上了这么大阵仗?”王罗并无丝毫惧意。她抬手揉了揉眼,想要驱散疲倦。
李子恒却突然看到了女人手腕上的红痕,视线随即紧紧锁住了被衾下露出的一角绿色丝带。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抓那条丝带,竟摸到被褥之下一片濡湿,侧脸不由得一抽。
他猛然站起身来,扯着王罗西的衣襟将她压到了床柱上,是门口的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左壁横横压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撩开女人的裙摆,伸进了女人的小裤,直接抠挖进花穴。
王罗西如一块死肉般,面无表情看着他把右手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举到两人眼前。
“王罗西!这是什么?!”李子恒压低声音质问。
“此物陛下也有,何必问臣妾?”
“王罗西!王罗西!”男人的身体愤怒地颤抖,鼻息滚烫地喷吐在女人脸上,眼神像要吃人:“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卑贱的妓子?整整七天不肯离他片刻?”
不管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好像都弱了气势。王罗西突然眼睛一眯,探头一口含住了男人的右手,模仿着口交的动作细细舔舐、吸嘬,同时抬起摆满情欲的眼睛,盯着手的主人。
李子恒一愣,怒意竟退了大半:“西西……”
只听女人响亮地最后嘬了一下,退了出来,莞尔笑道:“美人儿的东西,不要浪费了。”
知道自己被戏弄了,李子恒脸色由白转青,额角青筋耸动。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王罗西本就站立不稳,这一下被直接扇到了地上。
“来人!皇后私自出宫,夜不归宿,德行有失,着打入冷宫!”李子恒冲外面喊道。
……
王罗西以为最多就是被禁足,没想到李子恒竟然把自己关了冷宫。关冷宫便罢了,还找了这么个不痛不痒、可大可小的理由,也真是不怕落人口实。
她是故意激怒李子恒的。宁盈枝的出现让她突然觉得和李子恒那所谓的“比赛”毫无意义,或许除了那些得了银两的妓子和那些被宠幸一次之后有了位份的宫女,这场较量无论输赢,不会有任何人开心。 她想停了,可是那时停下来未免有些像示弱,恐教李子恒拿住把柄,于是她想出了激怒李子恒,逼他把自己关起来的办法。
她知道李子恒那人控制欲极强。若是发现事情没有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反之,若是让他彻底放了心,他会变得特别好说话。对女人是这样,对权力也是这样。可惜王罗西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