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罗西看不见。
她只看得到男人琼堆玉砌般的身形。他平常穿着宽大的乐师袍,看起来弱不禁风,衣衫之下的身材竟是结实紧致。不似武将那般龙蟠虬结的肌肉,他小腹上根根分明的的线条从胸膛柔柔地淌向下体,像风,像水流。王罗西怎么都看不够。
“娘娘也很美。”宁盈枝轻轻地说。
王罗西的脸在热水熏蒸之下又更滚烫了几分。
宁盈枝突然矮身,双手紧抓住王罗西的臀瓣,大大分开她双腿,将她带到身前。一根比热水更加火热的坚挺就直直抵在了花穴门口,花穴不由得又吐出了几股蜜液。
“微臣……忍不住了……”他的声音低沉得叫人发颤。
“嗯……”王罗西轻哼。
得到了许可,男人猛地将女人向下一按,尽根没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激得女人一声娇媚的惊叫。他缓缓抽插了两下,适应花穴内的紧致,然后疯狂地向上顶送起来。那些紧紧按下、死死捂住的欲望,一瞬之间找到了罅隙,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啊——啊——啊——”女人连续不断地尖叫,男人狂风骤雨地顶弄,水波在他们身边一圈圈漾开,哗啦啦地漫出桶外。
“好喜欢肏西西……西西叫得真好听……再大声一点,叫给盈儿听……”
“啊——盈儿……好棒……啊——啊——盈儿肏得啊——西西好喜欢……”
“因为盈儿生来就是为了肏西西的啊……”男人似是不满于水的阻力,突然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女人站了起来,水流“哗啦——”一下退开。一下子失去支撑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双腿缠上他的腰,而他稍稍后仰身子,挺着腰更加猛烈地顶弄。少了水流的隔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女人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下落都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肉棒直捅入花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女人用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她的头颅极限地向后仰着,除了沙哑的尖叫,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下体开始剧烈地痉挛,她的指甲死死掐入男人的肩膀——男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兴奋至极的他开始透支自己的力气,更加卖力地将女人向上抛送,花径的颤抖的噬咬让他也愉悦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啊——啊————啊——”
“嗯啊……”
女人高亢的尖叫和男人低哑的闷吼交织在一起,两股或清或浊的热液几乎是同时喷出,在花径中翻卷,将两人又送上一个小高潮……
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丰臀,另一手按下女人的头颅,抬起头来狠狠地吻她,舔舐她的每一颗贝齿、每一厘牙肉。他用力吸吮她的小舌,似要把这丁香舌嘬进自己口腔之内珍藏,再也不放走。
保持着肉棒嵌在暖穴中的姿势,宁盈枝抱着女人走出浴桶,细心擦干女人的身体。女人接过巾帕,也为男人擦拭躯干。
“我擦不到你的腿哎……”女人扭扭身子撒着娇,下体内的那根棍棒竟一下又坚硬起来。ΓǒūωěиⓌù.dě(rouwenwu.de)
“不管了。”男人的眼睛里暗流汹涌。那清润如玉的面容配上那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可何须亵渎?他早已满身红尘。男人一边顶弄着,一边抱着女人往床上走。女人趴在他身上愉悦地哼唧。
芙蓉帐内,自然又是一夜春光。
王罗西无法再约束自己。两人叁天叁夜都没有出寝殿,只是偶尔唤人送入热水和吃食。寝殿内时不时传出毫不遮掩的声音,让每一个宫女和内侍都脸红心跳,他们相互传递着暧昧的眼神,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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