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好紧,吸得哥哥好爽,哥哥要来了,哥哥要全部射在西西里面,要西西给哥哥生好多好多孩子……”
不知李子恒何时学会的这些骚话,一番话说得王罗西面红耳赤。她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她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又要丢了。
“啊……”随着男人的低喘,一股热流喷在女人的宫口,成为打开闸门的最后一击,女人也尽数泄了出来,两股对冲的热液在男人龙头之上翻滚搅动,极大的愉悦感刺激得男人忍不住再次低吟出声:“呃啊……”
李子恒脱了力,欲根还未拔出,就直直栽倒在王罗西身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同样意犹未尽地喘息。
李子恒微微抬起头,在王罗西颈上、肩上、胸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他不住地轻声唤着“西西、西西”,似怎么也唤不够。
“哥哥从不知道可以让西西这样舒服,更不知道西西舒服了,哥哥自己也能如登了极乐一般的舒服。西西以后可得多教教哥哥才是。”李子恒说着话,手指在王罗西乳尖上反反复复地划着圈,痒得王罗西咯咯直笑。
“哥哥想学,西西岂有不教之理?只怕哥哥天赋过人,不消几天就青出于蓝了。”吃饱喝足的王罗西特别好说话,往日牙尖嘴利不饶人的样子全不见了。
“那就换哥哥来教西西,教西西咬哥哥的肉棒,咬得哥哥全射在西西里面……”李子恒说着话,突然顿住了。
王罗西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原来他自顾自地说着话,自顾自地在王罗西花穴里又硬了起来。李子恒似饿狼伺食一般紧紧攫住了王罗西的眼神,沉声道:“西西现在就来教哥哥好不好?”
话音未落,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体里策马扬鞭,激烈耸动起来。
两个人弄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云收雨住。王罗西被李子恒从背后圈在怀里,她累得散了架,有气无力地唤小梅准备热水。李子恒探头蹭她的脖颈,笑道:“皇后这是想和朕鸳鸯共浴?”
“陛下可饶了臣妾吧!从未见过陛下这么能折腾的,臣妾想擦洗了身体,歇息了。”王罗西真心实意地告饶。
李子恒却是冷了冷脸色:“那皇后见过些什么样的?”
李子恒这糟心玩意儿!每每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找茬。王罗西现在餍足得很,不想跟被他坏了心情,并不搭理他,只撅着嘴往床外的方向蹭了蹭,表示不满。
李子恒一把把她搂了回来,紧紧按在怀里,沉默半晌后道:“西西,朕年轻时候说过一些混账话……”
“哦哟?你终于肯承认你箭术没我好了?”王罗西来劲了,头往后偏了偏。
“不可能!老子射箭天下第一!哎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李子恒不悦地咬了一口王罗西的下唇,示意她闭嘴,然后艰难地继续道:“你知道,年轻男子在一块儿,有些玩笑你若是不开,会叫朋友看不起。我想说的是,我从不曾真……”
此时王罗西却见到侍女小梅送入热水后就站在殿内一侧,不仅没有退出去,还犹犹豫豫地抬起眼皮觑了床边好几眼,在这春闺之中很是碍眼。她按了按李子恒停留在她胸前的手,提醒他稍等,而后责问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小梅突然啪地一声跪下了:“娘娘恕罪!只是、只是……”
“有话快说!”李子恒心头火起。
“娘娘之前吩咐,若宁乐师来,就叫他回去。奴婢确实拦下了宁乐师,但宁乐师不肯走,在院里站着等了一晚上,刚刚晕倒了……”
李子恒听到一半就额头青筋直跳,感觉不妙,想要制止侍女继续说下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后宫女人喜欢争风吃醋,时常有妃嫔寻这样那样的借口,把自己从别的妃嫔身边拉走。看到女人们为了自己心思用尽,李子恒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也往往装傻充愣地顺水推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把戏竟然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他垂眼觑了一下王罗西,心里没底气地想:这女人日日和那些妃嫔打交道,应当不会这么蠢吧……
不料,王罗西马上从他怀里挣了出去,用被衾掩着身子坐起身来,急问道:“现在人呢?”
“送、送往太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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