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拉拉若有所思的卫戍:
“你不劝劝?月月”
卫戍嗤笑:
“他比我精明多了,自个儿知道自个儿在干嘛,不必管他了。这会子,怕也没心跟咱们说话,走吧。”
夫妻出府的时候恰遇上来拜访的六皇子简呈慕,老九正在打发他。看老九不管简呈慕说什么,都一派和煦的笑容带着忧愁的眉眼,连卫戍都想竖个拇指。
“哦,忠毅侯。”
见卫戍出来,简呈慕转了过来,满眼担忧:
“听闻是侯爷同皇叔一起遇了刺,皇叔如今可好?”
卫戍淡淡笼着眉,没有言语,却微微摇了摇头,拉着姜瓷道:
“抱歉。”
简呈慕见他二人这样,认真思量外头那些传言的真假,可不管真的假的,恐怕简呈翌都要动手了。这么想着,简呈慕的心安宁了下来。
“阿箬,既然这样,安心照顾皇叔,我便不打搅了。这里有几支百年山参,还有些上好的药材,虽说皇叔都有,但也是我一片心。”
老九道谢,命人收了进去,与简呈慕做辞,不等简呈慕走,他先急匆匆进去了。
天知道,老父亲身边有个别有用心的贼女,他心有多慌!
简呈慕见简呈箬额头冒汗眼神慌乱,不觉着又信了几分。
看来摄政王伤的不轻啊。
卫戍一路回府,岑卿等人都等着他,姜瓷还看见个脸生的青年,眼角眉梢带着冷冷的讥诮。
“沈墨,那头收拾干净了么?”
卫戍将姜瓷安置回屋,便直往书房去了。
“有什么可收拾的,老头子指望把你那支人挖出来,拿银子收买过去。”
卫戍哂笑,银子收买?当初克扣他这支黄雀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还有今日。
“简呈翌的信儿已经送进宫了,只是不知道贵妃有没有那个胆子。”
“没有就得帮帮她。”
卫戍看着邸报笑,卫戎有些不明白:
“你说这三庶人,好不容易混进城,这会儿又出城去了。”
他盯着卫戍,摄政王搞完了,这卫戍不是还没动,怎么就走了?
“他这是一石二鸟,那个像许夫人的姑娘,不是正能拿的住摄政王和公子两个么。”
岑卿解释,但简呈翌没想到的是,卫戍虽在心里对于母亲埋了深厚的情意,可终究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容貌,没有母亲的习性举止,是以阿瑟就算再像,带给卫戍的冲击也都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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