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姜瓷戒备。
“叫他办事, 赶紧断了六皇子后路,免得他痴缠我。”
“你又要利用卫戍?”
姜瓷柳眉倒竖,端是一股怒气直冲上头,又想起了当初那个漏洞百出的局。
“怎么?你怕他对我旧情难忘?”
“呸的旧情,卫戍要对你有情,还能等到如今?”
姜瓷毫不客气的嘲笑,廖永清也真是没皮没脸,到这时候还笃定卫戍对她有心。姜瓷气不过,言语难免尖酸起来:
“你不是对六皇子有心么,如今他求着赐了婚,你也算心愿得偿,也别端着了,过头就显假了,差不多就成了。”
“你懂什么?”
廖永清满眼怨毒:
“宁缺毋滥你明白吗?他对我的心思不纯粹,我要来何用?也是,你这大字不识的市井小民又懂什么?还是快把卫戍的踪迹告诉我,我要好好筹谋一番。”
“对不住,姑娘既是太傅府千金,自然可用之人多着,何必要用卫戍?慢走不送。”
“你这么善妒跋扈,卫戍早晚休了你!”
廖永清冷冷放了狠话转头就走,姜瓷气的进了外梢间,卫戍忙跟进去,姜瓷回头便扯开他衣裳咬在肩头。卫戍有苦难言,生生忍着。
姜瓷咬的见了血腥才松嘴,看一眼伤口又心疼起来。
“你不会躲?”
“我躲了你不是更生气。”
“你就是个瞎的,你看看一个一个的,你打小帮过的还人情的,都是什么人?”
卫戍忙抱住了她,伏低做小的求饶,姜瓷撒了气,想想卫戍也是委屈。
“罢了,我去园子逛逛,疏散疏散这口闷气!”
剜了卫戍一眼,姜瓷唤了人,春寒陪侍着,便往园子去了。
四月的天,园子里草木扶疏,花开遍地。姜瓷最喜那一架子紫藤,辟出了大片阴凉,下头还有一架秋千。才坐了上去,春寒推她荡了起来。微风携着花香,姜瓷心里本也没多少郁气,就是厌烦廖永清的自以为是,又恨卫戍从前待人的不知节制,一个两个的,都当卫戍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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