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你羞于启齿,叫她亲自去看,想必震惊是少不了的。”
程子彦摇头, 忽然又疑惑:
“怎么忽然又查起许夫人的事?”
卫戍将纸笺丢进篝火:
“这事本就蹊跷, 当年草草结案,也是因怀王多方阻挠。我娘子她……心疼我, 想还我一个公道。”
卫戍嘴角勾起, 眼却湿润。
“做这样子给谁看?”
程子彦看不得他那副痴情模样,实则妒忌的很,怎就没叫他遇上个这样心疼自己的女人?想要甩手走,又不死心追问:
“那你预备怎么办?”
卫戍看着篝火, 眼瞳明明灭灭:
“真相固然重要,但一切都不及我娘子紧要。许夫人的事,我心中有数, 说句不孝的话,当初她选择隐忍,虽有多方原因,但终究放弃了为自己辩白。我孝敬她就好。”
“呷……”
程子彦叹道, 又看了看黑黢黢的山洞:
“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攻山?卫北靖父子三人已被困将近一月了。”
“自然是要在紧要关头, 这样他的生养之恩, 我救他父子三人, 也还报清了。”
他只想无牵无挂没有累赘的叫姜瓷过痛快日子,叫那些曾经欺辱嘲笑姜瓷的人, 都仰望她, 便是心里再不服气,也得忍气吞声。
“快了,这么算着, 再有三五日也差不多了。”
他淡淡笑着,算着归期。月月
梅青被送去孔府,姜瓷翌日回到家,又见九皇子和贺旻送来的礼物,这些日子隔三差五的送,来送的人也不提拜见姜瓷,送到便走,反倒是送来的东西越来越贵重。
姜瓷看着那一套镶着红宝的赤金首饰,叫吴嬷嬷亲自送了回去。
九皇子想必就为着这般,趁着还礼的功夫,便能不着痕迹的同她对上话了。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九皇子出身低,日子过的也小心翼翼。”
“他终究是皇家血脉,他的苦和卫戍的苦不能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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