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他们真是一对璧人,是么?”
卫如意真不知该说什么。
“你别乱想,你们都已成亲了,廖永清再怎样,那都是过往。今后只有你们,会越来越好,他会忘记的。”
“会忘记么?”
姜瓷看着他们登上马车,渐渐远去。
“他走了那么远,又娶了我,再回来,不是还和她走在一起么。你说,真的会忘记么?姑姑?”
生生死死多少回,但都抵不过她一个眼神,一个笑。她忽然释怀了,喜欢一个人,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我没什么,姑姑,你说的对,我们有今后呢。”
看卫如意焦急,她笑着宽慰,卫如意听她这样说,总算放心。
“是呢,你别乱想。四月大选,她入了皇子府,就再不会相见了。”
见不见又怎样?搁在心里念着就成。
“嗯。”
卫如意没有再回去,她出城回观去了。姜瓷回去时卫戍竟还没回来,她坐在暖阁取了一件卫戍的衣裳,在衣襟口处绣着一簇松针。
卫戍回来时往里看,姜瓷安安静静坐着绣花,手里拿着他的衣服,他抿起嘴角,她难得有这样内心清净的时候。手里一包东西,径直放进屋里。
“带回几块致和斋的银雪棉,软的很,贴身穿最舒服,回头裁两身里衣你穿。”
姜瓷瞥一眼,正是今日廖永清塞进卫戍手里的那个包。
“先前才进京时你给我做了好几身,一时倒也穿不上。等我得空给你做两身吧。”
“那就一人一身。”
卫戍想着两人连里衣都是一样的,顿时嘴角带笑。回头打量姜瓷今日衣装,是和他一套的那身,心满意足:
他看姜瓷今日衣装,同他恰是一套,心满意足:
“宫里今夜有筵,倒不必换衣裳了,咱们一同入宫。”
“我也要去?”
“你是我娘子,自然要去的。”
他叫吴嬷嬷来给姜瓷重新梳头,亲自开了妆奁盒子给她挑了首饰簪在头上,不得不说眼光极好,搭配起来既不张扬又显华贵,通身上下气度不凡。
略是收拾了,卫戍拉着她出去,特意带了吴嬷嬷,便往皇宫去了。
饮宴处在永安殿,在圣清殿旁,其实并非什么大宴,只是太上皇办的家宴,来的莫不是皇族和他的亲信宠臣。才入殿,里头已歌舞升平,两侧摆着小案,因是家宴便没分席。卫戍携姜瓷入门行礼,随后择一处扶着姜瓷坐下,他还没落座,庆安便上前,笑的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