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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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巨响爆在耳际,方眠有一阵只听得到耳边嗡嗡,眼前一片虚诞,只能看见隋戬满脸怒色,薄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狠厉的话语,听到最后,总算有一句明白,“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听着,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药,事已至此,朕不计较是你自己吃的还是旁人喂你吃的。可从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
男人的手指紧紧抵着她脐下小腹,恨不得穿过皮肉掏出肺腑心肝一般,“这里头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时候再来跟朕玩这些虚虚实实,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抽褶,眼前金星乱冒,呛咳着弱声道:“陛下身边、陛下身边不缺女人……何苦跟我过不去?越国人早就断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浇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红指印,泪却再也掉不下来,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过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净……”
室内有一瞬长长的寂静,良久,隋戬轻笑了一声,“泄欲?玩物?方眠,你没见过世面。”
那声音夹着丝丝狠厉冷气,方眠没来由地全身一抖,觉得身下的地面凉得钻心,这才觉出恐惧。
“啊——别!”没等她继续出声,隋戬已将她散落在一旁的亵裤团起,狠狠塞进了她喉中。她被噎得几欲作呕,已被他勒着脖子提了起来,重重甩到榻上,他叫道:“来人!”
明莲战战兢兢地慌忙进来跪下,隋戬吩咐道:“跟着。”
榻上的方眠遍身精斑,满是情欲痕迹,明莲不敢抬头,眼见隋戬拿披风将她一裹,倒扛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咬了咬牙,连忙跟了上去。
行宫是百年前建成的,从前的显贵玩得出格,自然也在行宫里安置了淫室。看守见了隋戬满脸怒气,早已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将灯一点便脚底抹油。
隋戬站在整张木架边,负手端详着木架边的一匹玉马,修长的手指握了握玉马鞍鞯上突出的一根玉柱,问道:“你会么?”
明莲愣了许久,才发觉这应是在问自己,慌忙跪下,“小臣、小臣……”她扫了一眼浑身赤裸的方眠,见她两手被缚,只剩双腿绞动着蜷曲在地,画面极尽香艳,没来由地心下一凉,伴随着那些被人踩在脚底的屈辱,一种隐秘的凌虐快感升了上来,“小臣会。”
隋戬挑了挑唇角,面上却无丝毫暖意,蹲身拍了拍方眠的脸,“玩物?见识过了今日,再说这个‘玩物’,你配不配当。”
方眠柔亮的杏眼蓦地睁大了,双腿已被他捞起,高高捧着,两腿大张向下一沉!
玉马鞍鞯上阳具形状的玉柱猛地自下而上捅入了她股间湿泞的肉穴,直撞进甬道深处,方眠痛得想要尖叫,喉中却堵着自己的亵裤,偏偏发不出声,只能“嗯嗯”闷哼。
她半睁着眼浑身颤抖,隋戬松开了手,“没出息。”他任方眠俯身在马背上被肏弄,又信手取了一件淫器丢给明莲。那乃是一根小儿指头粗的软棒,周身缠着细密硬扎的绒毛,一圈圈地拂过她的手掌,带得一阵酸痒战栗。
明莲握着东西,有些无所适从,见隋戬漠然冲她一点头,只好按住了方眠的腰,低声道:“对不住。”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玉柱本就粗壮惊人,将少女的下身撑得几乎撕裂一般红肿。她沉吟一下,一手已将那软棒从玉柱与肉穴的交合处楔了进去。
那些绒毛不放过体内任何一处空穴,无孔不入地扫拂甬道内敏感的内壁,如百蚁抓挠,又如春药入体。方眠的哼叫声变了调,比之苦楚掺杂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红。隋戬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满脸是泪,小声哼着,无意识地哭。隋戬无视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将衣袍撑起的帐篷,慢条斯理地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抽了出去,“骚货,不是会叫么?叫啊。”
方才这张嘴被隋戬肏过,她只觉得那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地恶心,脸色变了又变,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涩,方眠呕了一下,自是没吐出什么。隋戬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搅着丁香小舌,搅得她失神地张着口,津液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艳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骚浪,原来都是装的么?”
方眠满脸是泪,咬着唇不肯出声。隋戬冷冷抽出手指,“朕说中了?”
方眠咬死呻吟,嘶哑道:“陛下不也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因为从前陈国在越国足下求生……”
隋戬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揉得那鲜红的蓓蕾几乎要爆裂开,“是啊,朕讨厌越国。”他拔出已经热涨得不断跳动流精的性器,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脸贴住了他紧实的下腹,两手捏住了她雪白绵软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可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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