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杜九娘赞同了下,又有些发怔,“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呢?”
庄肃郎偏头看了看她,就笑了。
他的反应太过于淡然,杜九娘总觉得违和,而且,有甚么事情是她忽略了的。
饭后,她准备去花园逛一逛而后仔细琢磨下,却被庄肃郎拖去了书房。
“我有一事不太明了,需要你帮忙想想。”
杜九娘看他神色如常,就跟着去了。
谁知一本书打开,看了都不到一页,她的呼吸就被某人彻底夺了去,还被半搂半抱地拖离了桌案边。
杜九娘心里惦记着方才咬了一口的绿豆酥,刚一夺回呼吸主动权,便拼了命地往书案旁跑。
庄肃郎以为她准备在关键时刻开溜,直接将人一把捞住,往旁边随手丢去。
待到被某人按在榻上,看见某人“磨刀霍霍”的样子,杜九娘这才将心思转到了这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忽略掉的是甚么。
他不是病着呢么?!而且……今天他还故弄玄虚唬弄过她?
思及此,杜九娘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怒气,正要准备发作,谁知却被庄肃郎发现了她的不专心。
庄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行动受阻的杜九娘,想要反抗……挣扎无效,想要言语讨伐……脱口而出的却全都是娇软之声。几次三番后,伏在她身上那人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减缓的趋势,反倒又猛烈了几分。
一忍再忍三忍,终究敌不过身体深处的感觉。
快意渐渐涌上,她脑中一片混沌,心想,就这样罢,待到明日……唔……再去问罢……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
杜九娘只觉得全身酸疼无比,硬撑着坐起身来,却发现屋内已经没了那熟悉的身影。
他竟然在她醒前就离去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杜九娘怔愣了下,唤来杏儿桃儿,问道:“大人呢?”
俩小丫鬟看了她一眼,见她身上怎么都遮不住的暧昧红色瘢痕,齐齐红着脸低下了头,“大人一早就进宫去了。”又道:“是侍卫搀着去的。”
杜九娘一听,禁不住冷笑了下。
被搀去的?当真是做戏做足。
甚么病重?肯定是糊弄人的!
如果当真身子不好,昨夜他能生猛成那样?!
鬼才信了!
杜九娘边琢磨着等庄肃郎回来后怎样质问他更好,边随口问道:“大人可曾说过今日去做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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