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更为心虚的是李得财能过来偷看,也是她鼓动的,她对李得财说张秀兰有生财的法子,让李得财去吓呼一下,等张秀兰一个人害怕受不住了,一定会来求她这个寡妇陪着,到时时候能轻松的得到挣钱的法子。
第一天晚上,李得财惊动了屋里的张秀兰,跑到王寡妇家里的,还能听到张秀兰的咒骂声,心里一阵不痛快,今天天一黑就和家里说出去打牌,来到了王寡妇家里,两个人在炕上滚到了下半夜,这才到张秀兰这里,没想到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王寡妇急了,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这事惊动李家的人,劝不动张秀兰,只能改着劝李得财,“哎呀,看看这事,不过是个误会,哪里能闹到公安局去,再说在家里上点药就行了,哪里还用去卫生所,李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王寡妇对着李得财使眼色。
李得财听到要让家里人来和去公安局也慌了,正不知道怎么找台阶的时候,听到王寡妇开口,松了口气,面上还一副不和张秀兰计较的样子,“哼,这次就算了,看你也是个外来的,省着别人说我欺负你,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嘴快的把话说完,李得财扭身就走,可两只脚脖子都被夹了,一动就像钻心一样的痛,又不想被身后的人笑话,李得财硬是咬着牙走回了家。
张秀兰冷笑的站在门口,“李老板日后也小心点,不要再走错了,这次是脚,下次指不定会是脑袋,我可赔不起李老板的你来啊。”
在场的几个人见识到张秀兰的厉害,也都不敢多说,只劝了几句,各回家里去了,王寡妇也一脸的心虚,“妹子,虽然你大哥在部队上,可到底平时你自己一个人,老人不是常说吗?话到嘴边留半句,做事也不能一点余地不留,指不定哪天就有求到人的时候。”
王寡妇的目地没有达到,结果差一点把自己都搭进去,哪里会高兴,特别是今天晚上这样一闹,明天这事就得在镇子里传开,她到是不在乎镇里的人怎么看她,反正也没有说她好的,她到是担心李得财的老婆会闹上门来。
心里有了顾虑,王寡妇急冲冲的回了家。
张秀兰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屋,把门锁上,拿着刀坐在炕上想事,李得财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要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挣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李得财在镇里呆不下去,自己离开。
李得财做木材生意,自然是不会离开这里,毕竟下面有十个林业局,那么能下手的地方只能从他老婆那里。
看来只有等先了解他老婆才能再想办法。
躺回到炕上,张秀兰才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大早就被拍门声吵醒,昨天睡的晚半夜又出了那样的事,张秀兰也没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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