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径通幽处是温暖的潮湿感,姬将勤单枪匹马地闯进去了,他从容一笑,“皇姐。”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姬昭时不但没惊慌失措,反而也对着他灿烂一笑。
姬将勤有点诧异,“没想到皇姐居然这般的淫邪,是不是很馋男人的滋味了啊?”
他虽是面上从容而自信,内心里却不由得下意识打起突来。
怎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危险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反正现在木已成舟,这皇宫也是得如履薄冰,被人发觉姐弟相奸,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姬将勤刚慌忙想把自己的物什给抽出来,反而被姬昭时柔软的手臂给勾住,“二弟,你别急着走啊。”
脑子里的弦突地绷紧了起来,姬将勤勉强道:“皇姐,我下次再来,好让你舒坦。”
他想拔出来,然而反倒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给勾紧,他意识到不好,赶忙扳住她的肩膀往外出。
身下一凉,他下意识地出口气:没事,他出来了。
就是为什么,腹股前面的地方,这么凉冰冰还空落落的呢?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永远地离他而去了。
温暖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曳,姬将勤刚想讥笑自己这皇姐真是放荡,连对着自己的弟弟都这么热情,然后他随意地往下看了一眼。
干瘦的小腹下,是光秃秃的血肉模糊,姬将勤最为珍视的命根子消失不见了。
后知后觉的痛楚覆顶席卷而来,把他所有的理智和精神的弦都付之一炬,只留下绝望的血液往后头流。
那他的宝贝去哪了呢?
在姬将勤辨不出人声的嘶吼中下,身披薄纱的姬昭时盈盈坐起来,颀长的手指间攥着一根鲜血淋漓的东西,她声音柔曼,“二弟,你是在找这个吗?”
姬将勤痛到汗水都坠落下去,他这才顺着痛楚的源头望过去,意识到一切都错了。
那里哪是什么蚀骨的温柔乡?分明是恶毒的英雄冢。
姬将勤声音是断断续续的愤恨,“你根本就没中软骨散,你一早就知道!”
“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值得我来算计不成?”姬昭时嗤笑出声,“我确实懒得防备你,也着实中了你的软骨散,但是那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