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姑娘是天生的好运气,还是有真的赌术。
只不过一出了门,姚羡就沉着个脸,而一直等在外面的小厮添福,赶紧凑上来:“少爷,您这是玩完了?”
“放屁。”姚羡猛地一呵,他怒道:“什么叫玩完了?一张笨嘴。”
姚羡一副输急了的样子。
添福连忙轻轻打了下自己的嘴,低声说:“都怪小的,是小的嘴笨。”
沈绛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姚羡却脸色更沉,冲着沈绛一挥手,上了自家的马车。
几天下来,姚羡脸色越来越差,脾气更是暴躁。
添福倒是劝了两句:“大少爷,要不这几日别去赌坊了吧?”
“你懂个屁,我马上就要时来运转了,你让我别去?”姚羡狠狠瞪了他一眼。
直到他带着添福,去了一趟当铺。
他独自进去,让添福在外面守着。
等再出来时,姚羡满面春风,当即又叫上沈绛一起去赌坊。
一来二去,姚羡房里的东西都少了许多。
这么过了七八日,这天姚羡和沈绛刚从一家当铺里出来。
就见添福急匆匆迎上来,急道:“大少爷,刚才家里派人出来寻你,说是老爷让你立即回家。”
沈绛与他立即去对视了一眼。
哟,好戏要开场了。
见姚羡脸上迟疑的表情,沈绛摇了摇折扇,一副风流小公子的懒散模样,悠悠道:“姚兄尽管去,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我保管你不会挨打。”
姚羡到家后,刚进正厅,就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压抑,端茶的丫鬟都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这次,不仅陈氏在,就连姚羡的弟弟妹妹也都在。
二妹妹姚蕙,一脸看好戏的盯着进来的姚羡。
果然,姚羡前脚刚踩进来,下一刻,姚华山的暴呵声已经响彻厅堂,“你这是去哪儿了?”
姚羡老实回道:“出去见了朋友。”
“朋友?我看是狐朋狗友吧,”姚华山恨铁不成钢道。
姚羡不服气:“爹,你这么说未免太过偏颇了吧。”
“偏颇?”姚华山本就一肚子气,指着他就说:“我要是再不发现,只怕你快把这个家给搬空了。”
此时,姚华山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
姚羡弯腰捡起,才发现都是当票存根。
他恼羞成怒说道:“你们居然私自搜查我院子?”
陈氏赶紧开口:“羡哥儿,你也与老爷置气,老爷也是怕你被外头的人带坏,担心你才会这样。”
“担心我?”姚羡冷笑,“我看你们一个个是巴不得我被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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