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琅这回明白了,朱棣就是和自己生了气。
可是自己哪里惹他了。
说好的相敬如宾吗。
朱棣这个时候,也不“如宾”啊。
徐琳琅道:“殿下,你上马车罢。”
朱棣尤自不说话,骑着马往前走。
徐琳琅不想三番五次的叫她了,徐琳琅放下了帘子,坐回车中。
刚做好,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朱棣走进了马车中。
朱棣不说话。
徐琳琅也没再说话。
马车内很是安静,只能听见马蹄哒哒声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良久,朱棣开了口:“你不是问我,为何不坐马车吗。”
徐琳琅已经不想理他了。
朱棣见徐琳琅不说话,兀自往下说:“临安和冯城璧都拉着李祺和五弟上马车,你呢。”
从郑国公府出了的时候,的确,临安公主扶着醉酒的李祺上了马车,冯城璧揪着朱橚一定要朱橚乘马车。
徐琳琅自己一个人率先上了马车,没有搭理朱棣。
这上马车,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自己又不是不能上去,何必非要妻子拉着上去。
徐琳琅这才正眼看了朱棣:“你这些日子不是不怎么想让我打扰你吗,我尽量不打扰你都习惯了。”
朱棣:“你知道我这些日生气的缘由吗?”
徐琳琅:“你生气了?我以为你是忙着读书所以不想让我打扰你。”
朱棣:“……”
和着自己这些日子的气都白生了。
徐琳琅觉得现在的朱棣,倒是和前世有了不同,到底是年纪小吧,还有些性子。前世的朱棣,便沉稳多了。
徐琳琅问:“那你为什么生气?”
朱棣却又不说话了。
徐琳琅一阵头疼,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说好的合适呢,说好的敬重、保护呢。
徐琳琅追问:“殿下,那你为什么生气。”
朱棣上下打量了徐琳琅一圈:“装结发的荷包,是谁绣的?”
徐琳琅答:“魏国公府的绣娘,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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