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琳琅进来,徐达虎着一张脸,喝道:“跪下。”
徐琳琅站着不动:“父亲为何让女儿跪下。”
徐达:“让你跪你就跪,当老子的让女儿跪下,还要找个为什么吗。”
徐琳琅也不硬犟,乖巧跪下,也不说话。
“说说,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田地和铺子都卖了。”徐达厉声责问徐琳琅。
徐琳琅面不改色:“是。”
徐达额头青筋暴起:“孽障,你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了,是我太纵着你了。”
“没想到将你纵成这这等无法无天的性子,竟然卖房子卖地,卖房子卖地,你这是要往掉败家啊。”
一旁的谢夫也语重心长的说道:“琳琅,不是我说你,这一次你确实做得太过了,我们能有今日的家业,都是你父亲以血肉之躯在沙场上厮杀换来的,你这般草率的就将田地铺子卖了,也太对不住你父亲这些年的抛头颅洒热血了。”
“我们做父母的,自是不会太过责怪你,但是也我们不能再这样由着你的性子下去了,你将卖房子卖地的银子交出来来我帮你保管吧,你到底年纪还小,掌管不了这么多钱财。”
谢氏说地霎是诚恳,全然一府为了徐琳琅好的样子。
徐琳琅跪的挺直:“母亲,女儿没有钱了。”
听了这话,谢氏只觉眼前一黑:“没有钱了,怎么能没有钱了,你把钱都弄哪去了,那得又上万两银子啊,就都被你挥霍一空了?”
谢氏原本以为她将会从徐琳琅那里得到一大笔银子,没想到徐琳琅说她没有银子。
谢氏恨不得将徐琳琅千刀万剐。
那可是她的银子,徐琳琅挥霍掉的,可是她的银子。
“国公爷,你听听,她竟然将卖房子卖地的钱也全部都败掉了,照她这个样子,别说我们魏国公府里没有金山银山,就算是有金山银山,迟早也都要被她败掉了啊。”
“国公爷,你还是下令将她送回濠州去吧,我,我实在教养不了她啊。”
“她现在这样样子,以后嫁了人,将婆家也败了,人家会说我这个嫡母没将她教养好,我背不起这么大的罪名啊。”
徐琳琅心内明白,谢氏这是已经发现她将京郊的田庄和南市街上的铺子卖了。
眼下,谢氏是想拿着这件事情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