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跳完舞,满堂哗彩,众人都赞不绝口。
临安公主满怀希冀的朝着李祺看了过去,却见李祺只顾着和身旁的那几个世子喝酒,根本没有像旁人一般沉醉于她的舞蹈。
临安公主攒了好几个月的希冀、向往、幻想在看向李祺的那一瞬间破灭了。
待临安公主跳完舞,李琼玉、李瑱瑱、邓琬,胡珺儿,以及蓝琪瑶都一一上去或是表演琴筝,或是表演歌舞。
除了徐琳琅,旁的公子贵女,都一一上去表演了节目,各有千秋,令人眼花缭乱。
尤其李琼玉的一曲《高山流水》,很是出彩。
谢氏坐在座位上,得意洋洋。
让家里参加春节宫宴的大小姐提前准备歌舞或者器乐,这也是惯例的事情了。
徐琳琅刚来了应天府,自然是不知道还有这规矩谢氏自然也不会想着提点告诉她。
谢氏原本是打算带着徐锦芙参加春节宫宴,便让徐锦芙提前练习了一曲琴筝,谁知徐达执意要带着徐琳琅参加春节宫宴,谢氏便没有将准备歌舞器乐的事情告诉徐琳琅。
此刻,各家的嫡长女纷纷上前献艺,临末了,也只剩下徐琳琅一人了。
临安公主望向只坐在座位上看旁人表演的徐琳琅,心内暗想。
这徐琳琅,不就是诗写的好吗,旁的才艺,怕是什么都不会吧,想必也是书呆子一个,亏得李祺哥哥还夸她。
临安公主看向徐琳琅:
“徐大小姐,怎么不见你上前献艺,你的诗写的那么好,才艺也定然很通,接下来,你就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
还没等徐琳琅说话,谢氏就抢在了前头:“公主说笑了,琳琅打小是养在濠州的,哪里学过歌舞乐器,公主还是不要为难我家琳琅了。”
冯城璧知道公主这也是成为为难徐琳琅了,急忙帮腔。
冯城璧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道:“徐大小姐就算是从小被养在濠州乡下,总归也该是学过一些东西的吧,就算是学的不多,也该有一样通些皮毛罢。”
谢氏忙道:“通些皮毛的东西自然是会的,只是今日这是宫宴,如此重要的场合,琳琅怎么可以随意出来献丑。”
冯城璧却愈发的想让徐琳琅出场表演了,道:“谢夫人,你就让徐大小姐为我们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就算是徐大小姐表演的不好,我们也没人会笑她的,以后这样的场合这样多,也该让琳琅多历练历练,否则再有了这样的场合,她便胆怯畏惧,岂不是失了魏国公府的颜面。”
冯城璧的母亲宋国公夫人孙氏道:“我是见过的,琳琅的刺绣极好,不如让琳琅当场为我们刺绣上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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