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乳的形状似是多汁的蜜桃,他甚至还能看清那薄透的布料下,微微凸起的两颗粉色乳尖。
后来她褪下那身湿透的衣裙,坐到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时候,指尖穿过他的发根,身子躬成新月,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胸前,爱惜地舔舐着那两颗挺立在乳白奶子前的粉色软糖。
她从来都是听话的,能够满足他想要的所有姿势、所有地点。
他最喜欢在玄关柜上,台面上的素色花盆换成了通体莹白的她,他分开她的双腿,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被少女的粉穴吞没。
她仰头,往后撑着柜面,湿发一半披在肩头,一半在颈后摇晃,白软的两团跟随动作波动成乳浪,她一遍遍地说着奕扬哥哥轻一点,奕扬哥哥慢一点。
最后,他射进了她的体内。
清醒前的那一秒,她喘着气说,奕扬哥哥,我好喜欢你。
章奕扬的脑海中储存着属于夏沛安的无数的表情和动作,所以梦里的她总是拥有最真实的表情和反应。
压抑得越久,心底名为欲望的恶魔便越长越大,直至吞噬理智,主宰情欲,让十叁岁第一次经历梦遗的章奕扬从此以后只看得见夏沛安。
可昨晚是他第一次在梦里看到她红着眼圈的模样。
她为什么哭了呢?
眼泪怎么也擦不尽,少女耷拉着嘴角,委屈地凝着他。
心脏蓦地一揪,他停下动作,将她抱住,蹭她泪痕遍布的冰冷面颊,“是弄疼你了吗?”
“不是,”她恹恹地摇头,嘟起嘴回抱他,“我想要奕扬哥哥亲亲我。”
这是他第一次在梦里亲到她,少女的舌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黏糊糊地吻着他,吸吮他的舌尖,哼唧声细细的,他把她的双手压进枕头深吻。
转眼间,画面一转,他坐回了校门口的公交亭,而她逆光站在他身前。
她说,“你如果没有那么想笑,不用笑也可以的。”
醒来之后,章奕扬在床头靠了很久。
虽然她昨天没把话说完,可他却能从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解读出她的意思,她想说他这样真的很虚伪,如果时间足够,她或许还会说,她很讨厌他这样的笑容。
他暗自庆幸,她来不及说出那后半句话就上了车,这样他就不必亲耳听到她发自内心的厌恶。
她是世上最无瑕的美玉,天生就应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
可这样从小被众星捧月般护着长大的她,又能懂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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