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干爽的衣物,两人并排躺着床上。永琪看着头顶的繁繁复复的轻纱床幔,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他还没有背叛小燕子。
一双柔荑从他身侧伸出,将他的腰紧紧抱住。
知画滚进永琪怀里,泪眼朦胧,“永琪,我疼。”
他曾经也听说过有的女子来月事会疼痛难忍,但他没见过。小燕子活蹦乱跳,这种事情从没发生在她身上过。
看起来疼得厉害的女子在他身旁辗转反侧,搂着他的腰抱了又抱,永琪终于忍不住,压住她的手,“身子疼还不安分。”
知画抽了抽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又柔软又脆弱。
他环住知画的身子,在她背上轻拍了拍,“怎么这么娇气。”
知画拉过他的大手,永琪瑟缩一下,知画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帮知画暖暖就不疼了。”
夏季的衣衫都很薄,就算隔着衣衫,永琪也能感觉到知画细腻光滑的肌肤,他眼中冒着火光,又什么都不敢做,可身侧这个小女人一直不安分的哼哼叽叽,磨了他一整晚。
这一晚,知画缩在永琪怀里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永琪几乎是睁眼到天明,即便如此,那双温暖的手还一直放在知画的小肚上,因为他一拿开知画就会哼哼叽叽。
永琪第一次被完完全全的需要。
和小燕子在一起时候的感觉不同,小燕子古灵精怪容易闯祸,永琪更多的是收拾残局。
而身旁这个女子又娇又软,全身心的依靠他,需要他。
第二天一早,知画醒来的时候永琪已经离开了,身侧一片冰凉,想是走了有一会儿了,她叫珍儿进来梳妆。
梳妆完毕,知画去前厅用早膳,珍儿则如往常一样清理床褥和主子换下来的衣物。
珍儿眼尖,一见床单和亵衣上都有可疑的痕迹,抱出去以后就叫来了桂嬷嬷。
彩霞昨夜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一直有疑问,早上起来就注意桂嬷嬷和珍儿的动向,见她们在配殿门口鬼鬼祟祟,彩霞赶紧跟过去。
珍儿翻开床单给桂嬷嬷看,一道红色的血迹吓了桂嬷嬷一跳。
“这怎么还有血,五阿哥也太不懂得爱惜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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