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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的,还不忘挑一个江惩夸过的戴上,然后又伸手,去够尾巴。

尾巴后面连着硕大的阳具,曾让孔叙苦不堪言的求过他。

如今为了讨好他,为了不再被伤害,又亲手拿起来,痛苦也戴。

看着这副模样的女人,江惩终于明白她嘴里的忘记指的是什么。

还没走到她身旁,女人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更加慌张,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是坐了下去,任由阳具将她撕开、填满、凌迟…

倒吸一口气,再抬起头,孔叙她是笑着的。

塌下腰,扭一扭屁股,真像一条会讨人欢心的小狗。

有时候江惩摸摸她,有时候江惩也不理她,唯独今夜是很特别的,江惩蹲下身,凝望她。

垂眸看看,女人伤痕累累的身上,戴了一对漂亮的乳夹。

然后迎上她摇摇欲坠的目光,笑的勉强。

“我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吧。”

还是这样,他突然说这种不合时宜的、奇怪的话,看着遍体鳞伤的孔叙,他在走时告诉她:“今晚你什么也不要带。”

关了门,有人跌坐着,双手掩面,在悠悠叹气后哭了起来。

也只是很小声地,哭了一阵。

半夜三更,江惩不该给裴露打电话,裴露的美容觉也没有理由被打扰。

但男人总是这样,看着斯文有礼,实则蛮横霸道。

他有点生裴露的气,打电话过去无非是为了说一句:“以后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孔叙。”

裴露懵了一下,挂电话后也想了很久,她上一次提起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在一个月之前。

好端端的,又在发神经了。

她给手机静音,做了一夜的噩梦。

不只是裴露,同样做着噩梦的人还有孔叙。

颠三倒四,许多人来她梦里,一些人讨债,一些人怨嫉,狠狠的叫她名字,说要拖她一起下地狱。

惊醒,没敢声张。

历历在目,那些疾风骤雨般的过去。

但还是有人醒了,掐一掐细瘦的腰肢,睡意朦胧的问她一句:“怎么又醒了?”

忘记讲,今晚没睡笼子,她在江惩的怀里。

忽的一下坐起来,惊醒了男人,让她冷汗淋漓。

孔叙搪塞几句,乖巧的躺了回去,被人搂住,在胸前掐一掐,迷迷糊糊的又说睡吧。⒫ó⑱.@sì@(po18.asia)

天快亮了。

是啊,东曦既驾,这并不安稳的一夜,总算过去。

隐约能看见一簇微光,躲在灰白的云层里,照亮人间,灰茫茫的一片。

她再也没睡着,江惩看见她猩红的眼睛,还有还有,还有遍体鳞伤的躯体。

女人寡言沉默,目光荒凉像是废墟。

看一眼江惩,又讨好的笑,活该只是个妓女。

他帐篷支起来,她就识趣的爬过去,隔着内裤舔一口,下一秒被人抓着头发摁下去。

江惩骂她贱货,横冲直撞的插进孔叙嘴里。

不说话,女人只是笑。

嘴里含着江惩的东西,便只有眼睛弯了弯,无声无息。

她多像啊,像一块碎了很久的破旧玻璃,轻贱、廉价、被人遗忘、不值一提…

事后被人抹在脸上,许多乳白色的液体,孔叙微仰起头,却还是有很多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手指接住了一些,被送进了嘴里,这时听见男人再开口,是让她在床上滚下去。

是哦。

笼子才是她的栖身之地。

女人安心多了,抱着膝盖坐了进去。

江惩蹲身下来看她,惹得孔叙胆战心惊,可到头来却连句话也没说,凝视片刻,他又走了。

只把孔叙一人留下,透过监控看,她颤颤巍巍的,给自己戴上一对乳夹。

其实江惩是错的,她才没有记吃不记打。

什么都记得,怒火中烧时,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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