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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礼物,还喜不喜欢?

是啊,年前他离家,拍拍女孩的脑袋要她乖。

回来给你带礼物。

不骗你。

尖叫、呐喊、挣扎,孔叙这时与疯子无异,她往前躲,又被人掐着腰死死地桎梏在原地。

无法适应这刺眼的灯光,这时孔叙还看不清身后顶撞她的人是谁,只在声音上依稀分辨出,似乎是习宇。

拍几下孔叙的屁股,习宇夸她腰细,女孩过于消瘦也不漂亮,是贺老二不给你饭吃?

嘴上心疼孔叙,手却抓着孔叙的头发绕在腕上,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随即更深的顶进去。

摇摇晃晃,是她孔叙。

女人发疯似的大喊,挣扎着要往前爬,她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堆的话,贺虔听不明白,面无表情的看她。

看她废了大力气才挪动了一下,离习宇远了,离他却近了。

四目相对,她怔怔看他,伤心的女人问为什么这种傻话。

无端端的,贺虔笑起来,他做着丧尽天良的坏事,却总笑的人畜无害。

伸手摸一摸女孩的脸颊,他不说实话:“看啊,这样一来你就会永远都记得我了。”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早就跟你说过。”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多看你一眼都不肯,又怎么会…”

话没说完,因为那双眼睛里水汽弥漫,女人木讷的抬头,几次哽咽,几次无言。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出来。

任眼前的人给她戴上口枷,和习宇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她。

了无声息,孔叙没有再挣扎,像个木偶似的听话。

她什么也想不起,想不起自己是谁,又今夕何夕。

为不开口说话,又为什么留长头发,为什么冬天阴冷漫长,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跑来作践她…

炙热的太阳怎么照不到她,女人觉得冷,像一具尸体,僵硬、木讷。

一前一后,两个人节奏一致的操弄着她,顶的深、一下快过一下。

孔叙闭着眼睛,一声哀求也不说,像是没有灵魂的工具任人宰割摆布着。ρó壹⑧.ásìá(po18.asia)

期间二人调换了位置,习宇把湿漉漉的性器插进孔叙的嘴里。

进去之前他端着孔叙的下巴细细的看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女人长得一般。

“怪不得你对她没兴趣。”

“我从不以貌取人,我是嫌她不干净。”

自恃清高、目中无人,贺虔点一根烟,扶着性器把女人填满。

垂眸看一眼,只有一个淡薄瘦弱的背脊,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她早已不在意了,是不是有人把烟灰弹在她的背上,是不是有人把她的长发抓乱,几个人在她的身体里,又是几个人在那里骗人。

起起伏伏,昏昏沉沉,似乎是没有力气了,也或者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在歇斯里底的挣扎以后,孔叙再也不曾反抗半分。

面色麻木、任人作践,热闹喧嚣的世界里,她是静寂无声存在。

她静悄悄的开花,也静悄悄的崩塌。

长发绕在贺虔的手里,她被迫把头仰起。

死气沉沉,女人看着她。

对视一阵,贺虔没有说话,和习宇一起把性器瞄准了孔叙的嘴巴。

他们一起射进去,只用了短短的几秒钟,乳白色的液体便灌满了她。

不止是嘴里,还有眼睫、头发,湿答答的拉成丝,顺着脸颊滑下。

这是极具羞辱人的做法,孔叙绝望的闭上了眼,恨自己为何苟活。

原来人走绝路,死亡真的是解脱。

松开手,她重重的摔下,人如行尸一般的趴在床上,连疼也不说一下。

口枷还在她的嘴里固定着,嘴里的精液得不到处理,吐出来还是将其咽下。

所以顺着嘴角流出去,脏乱又淫靡。

习宇蹲下身又一次的打量起孔叙,很久以后才伸手解下她的口枷。

贺虔呢?

哦,贺虔高高在上,只是垂眸看她。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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