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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惩不满意,他要的东西一样都多。

居高临下,他们二人离得又进,孔叙被他这么盯着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一般的客人她撒撒娇都能糊弄过去,可眼前的人是江惩,孔叙的一身本事被他压制着,根本就无处逞能。

她也对着江惩撒撒娇?

孔叙想一想,试探着用手勾住江惩的脖子,她还没进入状态呢,江惩的一盆凉水就泼过来了。

你把你的那副贱样给我往回收一收!

他是这么说的,然后更加瞧不起孔叙了,要不是这破地方只有孔叙一个女人,江惩这辈子都不能拿她做消遣。

怎么说怎么掉价!

可没办法,形势所迫,脱离了高速发展的城市生活,他们两个返璞归真,能做的事情只剩下这么多,他将就一下勉强也能凑合。

怪不得老一辈人都生七八个孩子,江惩算是理解了。

可能是有点变态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江惩他都很喜欢去搓磨孔叙。

他喜欢看到她可怜巴巴却还无能为力的样子,那些糟糕的过往被亲自说出来格外残忍,仿佛每一个字都会杀人。

她摇摇欲坠,挣扎的同时又妥协着。

如今听她说疼,江惩低头把人仔仔细细的端详一番。

孔叙素面朝天,他竟觉得好看。

有时她像夜场里摸爬滚打走出来的风尘女,有时她素面朝天的样子往他面前一摆,江惩又觉得恍惚。

她好像也跟大街上的普通女孩没什么不一样。

孔叙似乎就只是孔叙。

刚刚被人骂了几句,孔叙她不敢再耍心眼,再不舒服都忍下来了,使出一身本事把江惩给伺候的舒舒服服。

故意欺负人,这些日子江惩都往她脸上射,他说这样好看,有几次还射进了孔叙的嘴里,江惩看着她咽下去。

孔叙伸出舌头,像个小狗似的让他检查。

这时候说不出清晰的话,几个字被她乱七八糟的说着:“没有了。”

江惩眸色深深,他拿指尖进女孩的嘴里探了探,意味深长的说:“我终于知道罗霄为什么那么爱玩你了。”

孔叙的表情变得难看,她把嘴闭上,含住江惩的手指在嘴里舔了一遍。

热情又下贱,孔叙跪在那里,什么也没穿。

他终于没心思说那些伤人的话了。

故事的走向逐渐变得奇怪,好像总是这样,男女之间只要缠在一起,故事就不再易懂简单。

老话也常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哪怕是有天大的仇恨,到了这种地方都可以一笔带过、既往不咎。

这些日子他们两个相处的都还不错,可就是临被救援队找到的前一天,两个人吵了一架。

准确点来说,是江惩发了脾气,把孔叙给撵走了。

这些天江惩都没意气用事,会一时脑热,把孔叙给撵走确实是事出有因。

打火机丢了可是大事,没有了火源,他们两个迟早饿死。

江惩眼看着孔叙没拿住,火机在掌心里滑了下去,水是活的,再一低头火机就被溪水给冲没影了。

那时候江惩脑袋里轰的响了一声,只觉得完了。

他这条小命真要扔在这个破地方了。

真是生的伟大,死的憋屈!

孔叙也慌,她跟着水流找了一路也没看见火机的影子,溪水湍急而去,那么小的一个东西早就被冲到了天边去。

她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面对江惩的怒火,孔叙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噼里啪啦的摔东西,本来就破的山洞变得更加狼藉。

男人难得失态,指着孔叙的鼻子骂她该死的婊子!

对不起这叁个字好像是一条导火索,孔叙的音节还没落下呢,江惩就扯着孔叙把人推出去了。

“操你妈的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老子的打火机呢!”

“去!你去别的地方死!别他妈的跟着我了!”

“你他妈的就像个瘟神,是我江惩活该,我招惹到你!”

还有其他的一些一些,江惩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态度强硬,十米之内不允许孔叙出现,甚至情绪激动的时候还伸手打了她。

孔叙不敢走远,几次试探着靠近又都吃了苦头,最严重的一次江惩扯着胳膊给她拖到水里,说要淹死她。

“臭婊子你离我远一点!再靠近一步我让你现在就死!”

他一点也不骗人,说话的时候摁着孔叙的脑袋给她灌进水里。

冰凉的溪水顺着口鼻呛进去,孔叙速腾着,试图逃离。

如此反复几次,孔叙的半条命都被男人拿了过去,终于不敢再靠近了,在江惩杀人的目光中一个人走远。

她的身上滴着水,头发粘在脸上结成一缕一缕。

每走几步都要回头看看,看看江惩有没有回心转意。

一直到夕阳西下,江惩的身影消失在她的眼睛里,抬头看,风景始终不曾改变,天空蔚蓝,密密麻麻的树枝交迭在一起。

山谷还是那个山谷,孔叙走了半日,像是一直停在原地。

然而没有江惩,他从容淡定,无人的山谷里仿佛是镇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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