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空气响起反锁门的声音,女孩弯起唇角,“这不就行了?也没有监控,你怕什么呢。”
“你个子高,外面人看不见里面。”
“乖,把裤子脱了。”
周子洛看过那电视剧里勾人的妖精,她们婉转娇媚,在主角耳边喃喃低语,待人沉迷便吸走他们魂魄。原来这并非艺术加工,而是真实存在的。不,她甚至不需要软下嗓子说媚话,单是这样笑着陈述事实,就足以令人发狂。
门上有扇小窗,他挡住大半,余下的玻璃盈满了阳光,晃得她眼睛疼。她躲到他胸前,看着夹缝中生存的那一抹粉色,笑得开怀,“你晒黑了一圈,这儿怎么还是粉色的?”
周子洛无声地望向那钢琴,唇缝抿成一条直线。
东西在胀大,阮初绵加了力气撸动,摸了一手的潮湿。
“看,你流水了。”
她这样说。
于是周子洛眉头紧锁,像是在沉默中斥责她的直白放浪。
她嗤了一声,下手不轻,小孔处分泌的液体擦过她衣服下摆。她无暇顾及,只望着他的脸,期待他失控、崩裂的样子。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也许颤着的睫毛、紧握的双拳彰显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可她突然厌倦他闷葫芦的性格,无论她如何对他,他都照收不误。
索然无趣。
她欲收手离开,门上影子倏地重迭,有人在外面压下门把手,未果,喊道:“同学,我能进来弹琴吗?”
咦?郑钦的声音,熟人啊。
某个隐秘的兴奋点被激发,她一把按住慌张提裤子的周子洛,柔嫩手指重新覆上去。
退去的欲望被她两叁下撩拨起来,比刚刚刺激百倍的快感酥掉他的骨头,周子洛瞪大眼,去拽她的手。她胆大的程度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一门之隔而已,她怎么就敢做这事?
郑钦耐心地敲门,又问一遍:“同学?里面有人在弹琴吗?”
要命了……
午后闷热,他即将在这里窒息。
阮初绵凑近道:“还不说话?你是想被他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充满了戏谑逗弄之意。
她就是故意的。
她恶劣到骨子里,在他耳边轻轻吹风,“你猜郑钦会想到我们的周大学霸在这里脱了裤子……撸鸡巴?”
“别说了。”
他脸色难看,声调拔高,“琴房马上要锁,不能练琴。”
他好像在生气,沉沉黑瞳压抑着的情绪在爆发边缘。
郑钦敲得手疼了才得来回复,他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又太过沙哑,不完全符合他记忆里的任何人。走了几步那门发出嘭的一声,玻璃上映出的黑影伏低,不知在做什么。
门内有人接吻如打架,周子洛按住她的后脑,两人牙齿磕在一起,他不管她的痛呼,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吮吸,弄得她舌根发麻。阮初绵死命推他踩他,上蹿下跳像只缺水的鱼儿。
“呃。”
他射了她一手。
靠在门上狼狈喘息。
阮初绵也好不到哪去,被他弄乱了头发,手上糊着浓精。她撇撇嘴,把这些东西涂到周子洛手里。
“你的东西,自己拿着。”
精液快从指缝滴落,周子洛没有纸,只得攥紧拳头。
云层溜过,泼进来的金光照着那姑娘,她挑着眉,颇有几分得意,“兔子急了会咬人,周子洛急了会怎样呢?哦——会强吻。”
她以为他没有脾气呢。
啊,怎么有这么好欺负的人?让她都不忍心再恶语相向了。
“我原谅你这次强吻的行为。”她怜爱地摸摸他的小兄弟,“可如果你敢在床上强迫我,我们就彻底玩完。”
周子洛心里一动。
他抓住某种希望,抛弃所谓的面子,认真道:“下一次我会表现得更好。”
看看,多可爱呐。
阮初绵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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