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姑娘打扫卫生时扔纸团吸引注意力的是他,球场时拼命表现自己的是他,打完球装模作样看表等姑娘送水的也是他……那日她妹妹来时,天知道他观察她多久,仔细分析她每一个动作……
如此种种,他还不够幼稚吗?
……
阮初城落后几分钟到家,进门就阴阳怪气地“咦”。
阮初绵心里装着事,不和他计较,“我问你,他妈妈说他在家里常提起我,嗯……你觉得他是说我什么啊?”
后一句声音轻了几度,尾音直接被含在喉咙里。
阮初城:“我是该说些你想听的吗?”
“喂!”
阮初绵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他后脑。
“疼啊!”阮初城抱头躲她,憋屈道,“我劝你不要把他妈妈的话当真,人家可能就是和你客套一下,懂不?”
所以恋爱使人智商降低,连一贯自信张扬的阮初绵都开始纠结幻想。
阮初绵一愣。
是的,她的妈妈也经常这样和人客套,后面被周子洛阻拦未说出口的话应该是些喜闻乐见的夸赞。
“懂了。”
倒是她多想了。
可……
她又把送水和牛奶的事情告诉阮初城。
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同龄亲密男性,同胞姐弟,心思瞒不过彼此,倒不如痛快说出来,多个脑子想对策。
阮初城听后只说:“他以前体活课不都学习吗?怎么突然开始打球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是为了她送水。
阮初绵喜欢这话,眉梢愉悦上扬,矫揉造作,“我也不知道哎~为什么会这样呢?”
阮初城不想理她。
女生哼着小曲进屋,将他白眼甩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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