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看别人玩行不行?”
“不去不去不去!别叫我了!”
甄爸爸摸摸鼻子,只好走了。
到了年二十九,甄爸爸又贴到门上问:“妮妮我们一起去超市买年货吧,你挑你自己爱吃的东西啊?”
甄妮:“不去!”
年叁十,“妮妮,晚上一起去看贺岁电影好不好?”
“不去!”
甄爸爸回头看老婆,伸一根手指往后指了指,眼神充满迷茫,“你问问,那么不爱动,吃了就睡,睡醒就吃,是不是有了?”
甄妈妈“呸”一声,“文涛几个月没回来了,你说什么呢?”
甄爸爸缩着脖子骇笑一阵。
其实甄妮纯粹是因为心情不好。这两天她试着给文涛打了好几次电话,但没一次是打通的。她想他干嘛又人间蒸发了,连个信息都不能给她回,难道他一点也不想她吗?
她可想死他了!他只回来了一晚加半天,可她觉得自己身上仍有他的气息。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也总会想到:如果文涛在就好了。
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低沉稳重的嗓音,双手拉起上衣的姿势,压在她身上深深喘息的疲惫,无一不让她念想。
她只是想有个丈夫在身边。这件事怎么那么难实现呢?
年初一,甄妮百般聊赖地陪父母转了一圈人山人海地寺庙,心里在想文涛;年初二,她跟父母去了一趟外婆家,看见新婚的表哥表嫂你侬我侬,心里在想文涛;年初叁,朋友约她聚会,她说不去,朋友立刻怼:“你见色忘义!有了老公不要姐妹!”
那一刻甄妮的心情真像在万里无云的戈壁沙漠中徒步,苦得唇焦舌烂,一句话说不上来。
听说心理上有一种叫做“女人结婚”的倾向狂,像候鸟在冬季南飞,遗传因子发作了,觉得自己必须该这个年纪结婚,因此特别向往。
但有没有一种“女人离婚”的倾向狂?到了一个时间段,必须想让自己离婚,不离婚全身不舒坦?甄妮在想这个问题。
年初四,甄妮离开父母家,回了她和文涛的房子。
年初五一早,文涛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尽快回来。”
连“勿念”都没有呢,甄妮内心凄惶。
年初六下午,甄妮接了一个电话——“喂!Jenny你在我们医院吗?”
那是她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刘玉兰,她火急火燎的。
甄妮说:“没有啊。”
刘玉兰抢着说:“我刚刚看到你老公交费了!以为你也来了呢。”
“什么?你说我老公在医院?”
“是啊,你不知道吗?”
甄妮愣住。文涛,回来了?
“等等,Jenny,我又看见他了。”刘玉兰放低了声音,好像躲在角落窥探,“咦?他怎么扶着一个女的?很年轻的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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