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尧玄喉头颤抖,咬牙蹙眉的模样,自己似乎是弄疼他了?
“华儿会努力的……”
硕大的巨物在掌心挺立着,一只手根本圈不住,猩红色的肉柱顶端吐出几滴气味浓厚的液体。往日里分明腥气讨厌的东西,现在反而像是甘露一般,桃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
“嗯。”
秦尧玄立刻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本想一把拉开,却见桃华吐着粉舌轻舔,满眼忐忑和紧张的期待模样。
小小的软舌在铃口打着转,口津将他的性器舔得越加胀硬,她的左手上下轻轻撸动,揉捏着囊袋满是轻柔与细心。
“华儿偷偷向教养嬷嬷请教了?”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逼我学的!”
小口将蟒首整个儿含住,她鼓起的脸颊看上去可爱极了,眼中有泪在慢慢蓄积。不知是兴奋还是委屈,她吞吐的呜咽声叫秦尧玄体内的血都燃烧沸腾。
可她又偏偏不如意,将肉棒吐出来后吧唧吧唧地亲吻着那一圈敏感的肉沟,从上往下蠕缩着舌头舔弄,忽然一口亲上他的卵囊,秦尧玄手下加了力道,可桃华又张开嘴儿将肉棒吞入喉中。
“唔嗯……”
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在说好吃,秦尧玄急忙将她的脑袋整个儿拉开。
危险,太危险了。
差点就交代在她这张嘴里了。
“呜呜!疼!”
头皮疼得哭了出来,桃华委屈极了:“你不就喜欢我跪着给你你舔吗?我都主动了……你还欺负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牙齿敲掉?大坏蛋!秦尧玄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淫荡的昏君!”
“胡言乱语些什么?孤怎么舍得弄疼你。”
急忙轻揉她的脑袋,秦尧玄疑惑地看桃华又讨好地俯下身来替他舔舐,问:“孤几时伤害过华儿?又怎舍得将你的牙齿敲掉。”
“你就是有!就是有!”
气愤地拿右拳锤在床榻上,桃华张大了嘴指着自己的口腔说:“你亲手一颗颗拔掉的!就因为我不肯给你舔!我不肯用手帮你,你还把我手打断了!脚也是!每次都把我捆起来干我,痛死了!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桃华解下床头的一段月白纱,动作麻溜地将秦尧玄的双手绑起来,“喏,就像这样!分明好好做很舒服的,干嘛每次都要弄得我那么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我惨叫啊……还是你只有虐待我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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