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桃华盯着秦尧玄鼓起的下腹,小声得不能再小声:“插进来嘛……”
“都被干了那么久,华儿还那么紧。”
中指在她满是春水的穴内插着,依旧被嫩手紧紧包裹,秦尧玄的吐息饱染情欲,“再丢一次,否则插进去会痛。”
“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桃华喊得嗓子都喑哑,秦尧玄才趁她高潮流水时,将粗大的欲根抵在穴口没入。
漫长的前戏与丰沛的春水,被插入时并没有以往撕裂的疼痛,桃华只觉得胀满和快意,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肢主动迎合。柔嫩的花穴像是肉嘟嘟的小嘴,一寸寸地将猩红的肉柱整个儿吞入。
“唔……好满……”
被插得太深了。桃华很少在有快意的舒爽下被全根插入,几乎是顶上宫口的一瞬间,她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身。
溢出的春水被肉柱堵在穴中,随着秦尧玄缓慢的抽插搅得体内乱七八糟。
“快点……”
“华儿手上有伤,慢点。”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渐渐抬高,但很快便抓着桃华的腰肢用力抽插,漆黑的眼中只剩升腾的情欲,控制着他的躯体不断占有贯穿着身下的人儿。
桃华被干得呜呜直叫,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肢,仿佛在讨要更多的占有。
原来和秦尧玄这事能这么舒服……
直到花穴被满满地射入精液,他喘着气替她收拢衣物,桃华才眨着眼睛战战兢兢地问:“尧玄,你不关我了?”
“怎么,还想被孤干一次?”
将她腿间的白灼与淫水抹去,秦尧玄轻笑道:“孤都收了华儿的谢恩,还关你,华儿是想孤食言?”
桃华终于吃了颗定心丸,想撑起虚软的身子行礼道谢,不小心扯动右掌的伤口,顿时又疼得呲牙咧嘴。
“别动。华儿若再伤着自己,孤便真将你关起来,干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俯身将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秦尧玄的右手晃了晃,微不可见地咬住牙才往外走去,“华儿可愿陪孤审讯两个犯人?”
“好呀。”
顺势脑袋靠在他怀里,桃华如释重负地轻笑一下:“陛下去哪儿,华儿就去哪儿。”
“乖。”毫不介意地在低头的侍卫面前俯身蹭她的额头,秦尧玄唇边的笑容极快淡去,又是那副冷峻如霜的凶戾模样:“华儿是想先审那刺客,还是先审陆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