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简疏连忙将那药拿出来,剥去最外层的一点儿解释:“在下花了好多心思才寻得材料,娘娘若是为自己好,也是为圣上着想,该当一试。简疏以医术保证不会让娘娘涉险。”
桃华歪了歪脑袋,见简疏除了淡笑并未露出过其他表情的模样一点点瓦解,染上焦急。
越发觉得闷烦。
“千足虫是蛊毒所用,就连你这茶水都掺了涩草,虽然味道极淡,我还是尝出来了。”
桃华冷笑:“真是好巧啊,我来找神医你便等着我,那日受了你的施针后反而毒发更快。简疏,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若是真如他所说,这毒可能传给秦尧玄侵害他的身体,那上一世秦尧玄干了她十年,还不是精力旺盛,日夜埋首国事,统一四国。
“娘娘还算聪慧。既然知道我这摆的是鸿门宴,为何还要孤身前来?”
简疏露出袖中的短匕,明晃晃地对着桃华脖子,“还任由我施针定身,你以为有圣上宠爱我就不敢动你杀你?愚蠢的女人,我和你无冤无仇,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圣上安康,百姓乐业罢了!本想亲眼看着天下一统,太平笙歌,既然你不愿乖乖赴死便只好杀了你,简疏自会自刎请命。”
“是啊,我为什么敢一个人独自前来呢?”
那柄短匕挥动,呼啦作响地割空而来,桃华越想越奇怪,但身体早已本能地做出反应。
一如她伸手时交出左臂,右臂抬起间稳稳地攥住了刀锋。
割入肉中的刺痛和简疏惊讶的眼神,提醒着桃华现在的情景。
她才刚刚及笄,不过十五年岁,身体鲜活四肢健全,秦尧玄还没有囚她虐她至疯至死。
她的一切都还真实地存在着。
陆天行在糖人摊前说的话,并不是那么莫名其妙。
“因为我也习过武,比你在习武时总想着医经认真几分。”手顺着匕身下滑,鲜红的血发出割裂的声响,简疏只见桃华一脸无畏的淡然摸样,却做着自残一般的事。
“所以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
在他震惊地一刹那,桃华被银针扎疼无法动弹的左臂拿起香炉,砸在简疏的头上。趁他吃痛时一把抢过短匕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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