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在秦尧玄的怀里瑟瑟发抖,只见他从船板上捡起玄色龙纹外衫,将她湿透的身子整个裹住。一个个船员侍卫和臣子就像失了魂似的担忧看着。
一直到两人洗完热水澡,他又将她往床榻间带的时候,桃华才猛然挣扎起来。
他又要囚她!
“我没有逃!”
见秦尧玄一直黑着脸,桃华吓得连牙齿都在颤,“我真的只是不小心掉下去,没有逃,你别对我那样……”
“孤对你哪样?”
一身狼狈的秦尧玄将桃华按在身侧坐椅上,猛然扼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孤才放你离开多久就掉进江里?若不是孤正瞧着你,是不是现在该派人下去捞你尸体了?”
“我会泅水……”
“你何时会?”秦尧玄将她整个人抓到面前质问:“小时候溺过一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小心一些?你这样孤如何放心!”
“就是那次之后会的呀!”
桃华的声音带着哭腔,良久才回复些神智,她瑟瑟地看向秦尧玄问:“陛下怎知华儿落过水……是……是黎王爷说的吗?”
“孤自然知道。”
听见她的质问,秦尧玄叹息一声,发现她的脖子被扼得发红,缓缓松手俯下去抱她。
可他靠的越近,桃华怕得更厉害,浑身发抖的模样竟是比她在江中时还恐惧。
“别打我……”桃华泣不成声地闭上眼睛,活像一只待宰的幼兽,“我真的不逃。”
秦尧玄心头一紧,疼得厉害。
若是再凶她,恐怕她真的会被吓晕过去。
“孤知道。孤只是担心你。”他努力放缓自己的语调将她圈进怀里,拍着脑袋安慰:“孤怎么舍得打华儿?”
“你就是打我……”
才从落水的困境中解脱,桃华见他这好似变脸的温柔,抿着嘴巴无比委屈地控诉,“你用鞭子抽我。”
秦尧玄疑惑地思索片刻,才道:“华儿之前当着臣子的面将孤的赠礼摔碎,怎可不用刑罚?细软十鞭叫华儿委屈至今?之后孤替华儿上药摇扇都忘了?”
桃华愣愣地瞧着秦尧玄。
他说的似乎没错。最开始,自己还没被他破身时那两年,她还是被他养的极好。
她做多少大逆不道的事他也没罚她,当时先帝还未驾崩,他带她去请礼,她却着先帝的面辱骂秦尧玄,又在回金丝苑的路上当着秦尧玄生母的面咒他早死。这才上了几顿鞭子。
被他强占身子后,桃华更是破罐破摔地变本加厉,甚至还企图在床第间让他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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