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旺泉的嘴角抽了抽,拉到吧,□□都被套住了,还套小江干什么。
“你可不知道这事儿巧得很,我们这儿有个叫懒三儿的小流氓。好巧不巧的,他就把大家召集起来了,他说我姐姐家出事了。您猜怎么着……”
江旺泉皱了皱眉,我在听你说书呢?
他不猜也没关系,赵薇然自问自答,“哎哟那门一打开啊,您家江贺衍在人家屋里呢。这小流氓就发话了啊,小江这是流氓罪,欺负人家姑娘了。你们那岳秘书就来了,说是来提亲的。
这大庭广众之下得认啊,不认那不就是真的流氓罪了吗?小江没辙啊,我猜他这是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认了。”
赵薇然说的跟真的一样,江贺衍自己都要信了。
“我姐家这娇娇真是……唉,心机太深。您这是来晚了啊,昨天……我都说不出口。”
江贺衍只觉得胸口有气乱窜,他本来就发烧感冒流鼻涕的,对上赵薇然这种爱嚼舌根的险些把自己给气死。
村长大力的拍了拍桌子,“赵薇然,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赵薇然瞬间就炸了,“你对我大喊大叫什么。”
柱子妈挺身而出,“你算什么东西你吼我男人。”
赵薇然不屑的撇撇嘴,“还你男人呢,我看他对赵薇雅的事儿比对你上心。对支娇娇比对你家柱子好呢。”
门外的赵薇雅险些冲进去,支秦拦着他。
从城里赶来的李雄伟跪在亲妈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娘,您都看见了,任凭人她都敢嚼舌根子啊。她连自己亲姐姐都不放过,原先我就想着为了胜男忍忍,谁家不是磕磕绊绊过来的。”
“可是她不知悔改。”
“娘,我这大晚上带您来这儿就是让您看看这个人,这日子我不过了,必须离!”
老人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平日里精气神儿十足,她和儿媳妇时常有磕磕绊绊,但她从没想过让儿子儿媳离婚。离婚说出去多难听啊,要强了一辈子的老人不由得服了软,“要不咱再看看,这婚不能离啊。”
赵薇然还不知道丈夫婆婆就在外面,连李胜男也不知道。
柱子妈险些就要和赵薇然打起来了。
赵薇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江老板,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昨天那支娇娇和你家江贺衍一起不见了,我们全村都出去找啊,你猜怎么着。人找回来了,身上光溜溜的,还穿着你家江贺衍的衣服呢,这年头什么样的女人能干出这种不害臊的事儿啊。”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放屁,那是娇娇去城里面试歌舞团呢,人家穿的裙子。”
这种话传出去,别说娇娇的工作不保了,就是人也没脸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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