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中午喝多了酒, 走错房间,把这里当成隔壁了!”她很认真地解释。
“我没做什么吧?”男人明知故问。
“没没没!您进来就坐下睡了,什么都没做!”她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这个怂女人,果然不敢承认,顾先生鄙视她。
掀掉毯子起身后,苏明战战兢兢地退到走廊边上。
等顾先生下楼,她火速把门反锁,拿着消毒水把房间全部喷一遍!
然后又将毯子团起来,准备把它彻底打入冷宫,永不使用!
敲门声响起来,苏明月先是一愣,继而火速开始拿手掌四处乱扇。
“谁啊?”她问。
“大白天反锁门,你有病么?”顾先生不客气道。
苏明月心中叫苦,随之灵机一动,连忙把毯子拽出来披在身上,然后慌里慌张地去开门。
“你在房间里干……”顾先生看到她的狼狈相,蓦然闭上了嘴巴。
他的眼神,迅速由吃惊、困惑转为无语、嫌弃。
那张毯子,他刚才盖过,估计还残留着体温。
可现在,它却捂在了苏明月的身上。
这感觉,就好像是抓住了一个正用自己内.裤Y.Y的贼……
莫名地让人感觉恶心,以及猥琐。
一个女人,她怎么还能猥琐?!!
“五分钟后下楼,我有话跟你说!”顾先生忍无可忍。
“好的。”她连忙把毯子甩掉。
男人转身离开,唯恐多停留哪怕一秒钟,就会被这个女人污染掉!
他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留意到,房间里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苏明月松了口气,对他避恐不及的反应全不在意。
她现在,只渴望着解脱,从此奔向自由。
至于形象啊、名声啊……全都是浮云,浮云。
稍后苏明月下楼,发现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顾清风坐在那里。
在他的示意下,苏明月坐到了沙发上。
她很谨慎,并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
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安,就像个考砸了要请家长的小学生。
见她这样,顾先生脑海中又禁不住想起刚才的画面。
他内心的天平,又禁不住开始左右摇摆。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无论如何,这女人都必须走。
再继续呆下去,自己三观非被带崩坏不可!
“你在我身边多久了?”他问。
“五个月二十三天。”苏明月说。
跟姓顾的在一起,每天都是受难日。
所以向来混沌的苏明月,对这点却记得相当清楚。
“期间好像没有过假期吧?”顾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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