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大家明显感觉到陆缈和舒窈的不对劲。
从前陆缈总是要往舒窈那里跑的, 经常也能看到她二人在一起说话赏花,这一连三日下来,两人见都没有见过, 怎么不引人注意。
“你和舒窈怎么了?”甘棠和望泞过来问她, 本来舒窈下药那事她们还挺生气的,听了陆缈的解释她们心情才好了一些, 玩弄心思和恶毒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陆缈笑着摇头,没说话, 这种时候她们两个都需要冷静一下。
况且舒窈现在不想见到她。所有的委屈都会因为不被理解而爆发。
甘棠望泞对视一眼,没好多问, 随意聊了几句也就各自走了,慎娘那一番训搞得每个人都警醒了几分。
陆缈长长叹息一声, 自己心里也乱的很。
回了维桢那边, 她还在卧床休息。白缨那碗药她是喝了下去的,当时陆缈恰好来送东西,见她样子不对连忙叫了甘棠, 好在她喝的并不多,这才没有出什么大事。
维桢的声音还有些粗,她问陆缈:“你跟舒窈怎么了?”
绿缃伺候的时候无意提了一嘴, 她记在心里,现在问陆缈。
“你骂她了?不是说是白缨自作主张换了药吗, 也不关她的事。”
这就是很明显的口是心非了,维桢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怪舒窈,毕竟起因是她, 可过了这几日大家心情都不好,楼里怪压抑的,她再不说些缓和气氛的话怎么能行。
“没什么, 过几日便好了,两个人相处怎么可能一点摩擦都没有,你安心养身子吧。”陆缈去把窗子打开,通风换气。
维桢垂了垂眸子,没有继续问了。
打破这种压抑气氛的是有关燕绥和菀青的消息。
燕绥在海上,和她们通信并不太方便,约莫半年一次,她在信上说生了一对龙凤胎,刚刚满了百日,长的很像她,她和海盗的日子过得很好。
哪怕相隔再远,只要互相还记挂着,都算是一份念想了。
陆缈想象了一下燕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大概现在是生的很好看了,毕竟有那么一位风华绝代的母亲。
至于菀青,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孟和陪她回朱颜辞镜楼来看看。
菀青一坐下泪珠子就开始往下掉,成亲这些日子她很想念楼里的姐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能不挂念。
她越哭越凶,孟和一个劲给她擦眼泪,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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