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的医生和护士没有可能会听清。
但是事实上也不需要他们听清。
就在她的话音落下的一秒,在他们的身前出现了一个淡金色的光罩。
把他们和病人都笼罩住,两拨人之间的距离非常不合理的拉开了10米。
为什么要这么做?
百谷泉一还来不及想。
就看见那些被罩子笼罩住的受害者们——他们之前还只是用手捂着伤口,或者皱着眉看着手表,露出一副我在赶时间的表情。
或者跟旁边的警卫沟通,‘我们真的不能够提前离开吗?’
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但是现在,大家的神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了变化。
这不是因为他们感觉到了异样。
他们甚至没有几个人能够抬头,还能够有理性去看面前的光罩,露出诧异的表情。
他们只是更加用力的捂着伤口,神经质的用指甲骚刮着。
血和肉屑像是雪花一样洒落在地上,他们却浑然不觉。
还有的人把身体微微往下蹲,眼睛也翻白。
他们的衣服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滚动着。
有什么东西准备破茧而出。
“那是什么?”
百谷泉一问。
因为他从中听到了一些隐隐的嚎叫声。
像是从远处传来的狼嚎。
但是与这个更像的东西,是之前他在水幕中听到的那个食尸鬼的声音。
开普勒又往嘴里面丢了一把爆米花。
爆米花在她的口腔中被牙齿磨碎,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说“那些人之所以准备把他们隔离开来,是因为猜测那种东西算是寄生虫病,或者感染病。”
“更大可能是我觉得那些人生化危机看多了。觉得他们是丧尸。”
“其实说的也没有错啊。”
她微笑着说。
“被丧尸咬到的人,不就是会传染吗?”
“…传染?”
“嗯嗯,总的来说大家是因为被恶意诅咒了才会变成那样子的。”
“诅咒,没有哪一个是被害人死掉了,就停止了的吧?”
“通常来说一个魔女被害了,她准备诅咒害死自己的那个人,都是从那个人开始,再到那个人的父母,那个人的后代,一直延续下去。”
“欧洲的电影基本上都是这种背景的啦。”
“在这里当然也一样。”
“你可以理解为恶意就真的像是病毒,可以通过肢体还有黏膜接触相互感染。”
“我这边很多时候施行诅咒魔术的最佳方法,都是接吻来着。”开普勒说。
黏膜接触万岁万岁。
“而在那里…它把那些受害者的身体给撕裂,把那些人吃掉,你真的觉得这是徒劳无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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