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攘放开蓟允秀,梨花带雨看着他。
蓟允秀皱眉:“你从洞房花烛夜逃回了娘家?”
安念攘拼命点头:“是,因为这辈子我无论嫁给谁我都忘不了四皇子,我心中只有四皇子一人,四皇子若不信,可剖出我的心看看。”
看着安念攘灼灼的眸子,蓟允秀想起从前种种。
这个安念攘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
“二小姐,你可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权没有势,就是一条落水狗,人人避而不及……”
“可是四皇子你还有我……”
蓟允秀一颤,他盯着安念攘,苦笑道:“二小姐你真痴情,可是你图什么?荣华富贵这一辈子恐怕都与我再无干系……”
“我图你这个人,我还图你的心!”安念攘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光杯里的酒,转而便抱住蓟允秀,深深地吻住了他……
安念攘的吻热烈狂野,蓟允秀片刻地呆怔之后便紧搂住她,隆重地回应起来。
霎时间,满室香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红绡帐暖,哪管外头月轮西沉,旭日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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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外,刺眼的阳光透过马车车帘照进车厢,熟睡的一对男女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月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发现有人的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定睛一看,立时尖叫起来:“啊!”
邓道印被月儿的呼唤声惊醒,一见情势不对,立即从月儿身上离开。
二人像躲瘟疫一般各自躲到马车一角去。
“邓道印,你干什么?”
邓道印低头瞅瞅自己,衣裳整齐,再瞅瞅月儿,也是衣带未解,他“嗨”了一声,放松了心情道:“瞧你大呼小叫的,不懂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月儿不服气:“难道你没怎么着我吗?”
邓道印翻翻白眼:“月儿姑奶奶,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好歹是你姑爷好吧?我不想活了招惹你,你们家二小姐就是母老虎,我有几层皮够她剥的?”
“你真没怎么着我?”月儿不相信地问。
邓道印道:“要是我真怎么着你,别人也只会以为是月儿你勾引得我,你也不想想我堂堂一姑爷,你不过一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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