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烫手,又堪麻烦。
而且,即使不出府门,她也知晓近日朝堂有些乱意,连周府传家书时,都叫她近日安分些。
既是这般,爷本就掌兵权,庄宜穗的祖父又身为阁老,在文官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个时候没必要给庄宜穗没脸。
周韫眸色轻闪,非是她不想要完整的管家权,但此时万万没有必要,待日后,若是爷真能……
届时再说所谓管家权一事,也不迟,她可不想因小失大。
傅昀不知周韫在想些什么,毕竟没有何后院女子会想得那么远。
他本就没成想会收了庄宜穗的管家权,听言,也不过沉声说了一句:“都出去。”
这也是翻过管家权一事不谈了。
倏地,周韫一句:“等等——”
庄宜穗和洛秋时等人停下,刚转过去,就见周韫拉住傅昀的衣袖,仰着白净的脸蛋,还未散尽灼红的眸子就盯着傅昀,咬声质问:“卢氏推妾身一事,爷不说些甚?”
庄宜穗经过刚刚一事,对何事皆是厌烦,此时也懒得说话。
不过一个侍妾,她不想再惹得一身骚。
身后跟着的鸠盼见此,终于松了口气,适才她险些快要气哭出来,不过一个侍妾,和主子有何关系,侧妃爱怎样皆怎样,作甚要替其出头。
倒是洛秋时,不待傅昀说话,就似有些纳闷地问:“周姐姐不是罚过她了吗?”
如今人只留了一口气,她还不想罢休?
洛秋时有些想不通,作何非要将人逼入绝路?
她如今也知晓了凉亭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若非是之前周韫将人罚得太狠,叫卢氏日后在后院不留一丝颜面,卢氏又怎会狠着心推她入湖?
卢氏在府中本就不显眼,周韫的身份,多的是法子,叫卢氏无声无息地去了,作何非得争这明面上的一口气?
周韫不想搭理她,却又嫌洛秋时过于聒噪,她只侧头一句反问:“本妃何时罚她了?她自己没站稳,跌入湖中,关本妃何事?”
洛秋时轻讽地扯了扯嘴角。
自己没站稳?
周韫也说得出口,真当旁人皆是瞎子不成?
旁人是不是瞎子,周韫不知晓,但她知晓,没人会在这时替卢氏说话。
既如此,什么不由她说得算?
周韫不再和洛秋时说话,又仰头看向傅昀,似非要他说个结果来。
傅昀被她弄得甚是头疼,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沉声一句:“那你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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