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会自圆其说。
张崇不敢明里笑话,忙点头应是:“爷说得是,侧妃必会感动于爷的用心。”
话落,就见傅昀沉着眸看向他,似是恼羞成怒:
“狗奴才,还不滚出去!”
指望周韫感动?
除非他点头将正院的牡丹全除了去。
张崇这话,不是在揶揄他,又是作甚?
何怪他会恼羞成怒。
张崇忙接了图纸出去,小德子守在外面,见他出来,忙堆笑迎上去:“公公,可是爷有何吩咐?”
张崇心中暗骂小德子滑头,脸上却不动声色,将图纸递给他:“送去锦和苑,请侧妃过目。”
小德子眸子一亮,就要接过,谁不知晓主子爷对锦和苑特殊,往锦和苑的活计,他总是愿意接手的。
结果,他还未碰到图纸,就见张崇拧了拧眉,又收回了手,小德子一顿:“公公,怎么了?”
张崇摇着头:“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你在这儿守着。”
小德子讪笑,面上恭敬地点头应声,心中却暗啐他不肯让旁人喝点汤水。
主子爷信重他,如今后院侧妃得势,他也要露面,叫旁人无法出头。
张崇到锦和苑时,周韫刚用罢膳,她眉梢微动,讶然地看向他:“张公公怎得过来了?”
张崇低头,将图纸双手呈上:
“爷让奴才将图纸送来,请侧妃过目。”
周韫眯了眯眸子,一边让时秋接过图纸,一边有些不解地说:“白日不是皆看好了吗?”
待接过图纸,她方知晓是要她过目什么,她拧了拧细眉:“爷改了些?”
张崇忙将傅昀的话重复一遍,周韫稍顿,她眸色闪了闪,不知想到什么,她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也罢,就依爷。”
待确定了如何改动,锦和苑就彻底开始动工。
周韫嫌弃动静太大,翌日,就搬进了附近的一处院落,比锦和苑差不知多少。
她住得甚是不舒心,傅昀躲了几日,再来看她时,就见她难堪着一张脸。
傅昀环视一圈,大致猜到她为何不高兴:
“不是你要求的?”
周韫轻哼了声,倚在他怀中,对正院的事一字不提,傅昀刚松了口气,她就缠着他,要他催着些锦和苑。
红烛摇晃,晃着抹涟漪。
傅昀闷哼了声,他喉结缓缓滚动,似有汗从额头滴落,他攥着女子的香肩,忽地倒抽了一口气,眼底殷红地说:“别动。”
他禁锢在在女子腰肢的手甚为强势,他俯身,默了片刻,偏生这时,身下女子扭了扭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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