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周韫命令拦着了门外。
傅昀回府后,得知这消息,立即沉了眸。
张崇顶着主子爷的视线,欲哭无泪,只好说一句:“她们都没能进去。”
傅昀不耐地拧了拧:“让她们安生些。”
这日,钱氏进了裘芳园,自侧妃进府后,她就没见过爷,愁得几日几夜都没睡好。
刘良娣倒是和往日没甚区别,略施粉黛,依旧美得娇憨作态,她掩着唇,有些惊讶:
“妹妹怎成这样了?”
钱氏挤出一抹笑,小心地打探消息:
“刘姐姐,您那日去了锦和苑,可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后院这些日子太安静了,妾身都有些不习惯。”
傅昀不进后院,她们自然觉得安静,往日还有打牌的心思,如今却一丝也没。
刘良娣乐呵呵地笑。
有甚不习惯的?反正爷也不爱往你院子跑。
心中想着,刘良娣也没明说,只讶然地挑了下眉梢:
“锦和苑能有何事?侧妃姐姐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才没见人罢了。”
周韫拦人的理由,就是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那日侧妃闹得动静那么大,都好些日子了竟还没传开,她还有甚不明白的?
不外乎爷封了口罢了。
刘氏不是傻的,自然不会到处和旁人乱说周韫的事。
这话钱氏自是不信,她咬了咬牙,心中恨刘氏没一句实话,偏生她进不去锦和苑的门,也见不到爷的面。
忽地,帘子被人打开,刘氏的贴身婢女秋寒走进来,脸色似有些凝重。
刘氏不着痕迹拧了拧眉,笑着看向钱氏:“快要到午膳的时候,我就不留妹妹了。”
钱氏看了眼秋寒,眸色稍闪,也堆出抹笑:
“既然姐姐有事,那改日妾身再来和姐姐说话。”
钱氏刚离开,秋寒就连忙上前,刘氏拧了拧眉:
“作甚急急躁躁的?”
甚心思都被旁人看了出来。
秋寒也没告罪,忙乱地说:“铀儿没了。”
刘氏倏地脸色大变,啪地一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她眸色变了几番,掐紧了手心,逼自己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
秋寒也说不明白:“奴婢也不知,这几日奴婢没得到铀儿的消息,今日特意去寻,却、却在……”
刘氏烦躁:“说啊!”
“在……在绥合院旁的那口枯井里发现了她!”
她话音落下,屋内陡然寂静了下来,只剩红烛燃烧的声音,刘氏没忍住,跌坐在椅子上。
她埋着头:“这事,还有何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