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主点头;“何止啊,三房都开始要发嫁了,热孝嫁过去,听闻是原配夫人陈氏的意思。”
这可真是,映真呷了一口茶,“她倒是有些手段。”
这事儿清河县主也管不了,文安侯都不说什么,她们又能说什么呢。
倒是映真揉了揉眉心,清河县主吓了一跳:“太孙妃可是近来身体不适?”
“倒不是我,是母妃身子微恙,昨儿我去守夜了,今日有几分难受。”
倒春寒的时候上官氏生了一场病,下人虽好,但是没有自家亲人过去,她也怕下人松懈,映真也只好时常过去,但是她还要带德哥儿,可不就是烦恼吗?
清河县主问道:“不知道怡太妃得的是何种病症?怎么这般严重。”
严重到自己女儿还要去守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大病症啊。
映真心想,还能是什么病症,无非就是自己戳破了她的话,不同意李湛纳文九如,还说了朱良娣坏话,所以她才这样的呗。
可这种事情到底不能宣之于口,她只好道:“春寒料峭,婆母身子骨一向也不算太好,此次怕是在云州的病症复发了。”
清河县主便嘱咐女儿要多孝顺如何,说完便告辞了。
她娘走了,映真才在床上歇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鼻子旁边有别人的呼吸,猛地坐了起来,一看是李湛,松了口气,李湛被她的大动作吵醒了,迷迷糊糊道:“小娘们不是天天尝爷们的滋味吗?怎么还这样一惊一乍。”
映真服气了,气道:“你又在说哪门子的混账话,如今倒是学的越发混账起来,难不成是跟外面的小娘子学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李湛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他委屈着,“就是跟你开一下玩笑吗?你怎么还这样。”
“你那是开玩笑吗?一次两次可以,老是这么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本来映真今天还要去侍疾,心情也有点不好,她这些天都不能见着儿子,去上官氏那里,上官氏对文九如的器重明显多于她。
主要是李湛也时常不在家,她一个人常常是一个人待一天,心情总有些烦闷。
李湛低垂着头,“对不起,我不该看话本子乱学,我这个人很无趣,又只知道修道,除此之外,都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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