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真打发人送了些贺礼过来,人倒是没亲自去,她如今要出宫可难了,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除非像李湛,“嗖”的一下就跑出去了,谁都抓不住。
是的,李湛又出去修道了,具体去哪儿,没人知道。
他这样,皇上也拿他没办法,上官氏情知儿媳妇近来想怀孩子,在喝补身子,可是儿子一跑,找谁去生孩子,她不得不安抚儿媳妇。
“湛儿这孩子就是贪玩,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他肯定会回来的。”
映真不解这话,因为李湛新婚之后的一个月就跑出去了,更别提现在了,现在,她心中忍不住憋笑,他是认为自己已经播种了,但是天天在映真身边,生怕忍不住又要碰映真,所以赶紧逃了。
“母妃您就放心吧,儿媳知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平安就好,他和旁人不一样,但是正事一件不耽搁。”
以前映真心中也是认为一个皇上,就要处处做典范,甚至连后宫都要雨露均沾,这才是标准的帝王,一切都要符合他人的想象,但是从李湛这里,她知道其实也是看帝王的能力。
能力强的人根本都不在乎这些,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旁人也不会说什么,最怕就是尸位素餐之人。
这种人看似勤勉,实则一事无成,半点用处都无。
上官氏见儿媳妇半点不在意这事儿,心中升起无限感慨,“我们湛儿能娶到你这位媳妇,可真是好。”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应该说遇到太孙,才是我的福气,看着他无拘无束的,其实我比自己都开心。”她是真的那么觉得的。
婆媳二人互相夸赞一番,上官氏又道:“漠北公主要嫁给开国公的孙子张尧,张尧近日怕是又要封赏,他们的婚事,皇上想让我来操办。”
什么?漠北公主和张尧?
映真不敢相信,“怎么这俩人又在一处了?”
张尧是个辣花摧手,漠北公主是个无男不交欢的人物,这俩以前还打过野战,映真还听到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凑到一起了。
上官氏解释:“开国公府如今立了大功,事事以湛儿为先,他们家几代忠良,娶个番邦公主也算不得什么,再者,娶了漠北公主,镇守云州就要换人了。”
这是避嫌的意思,因为皇上知道张尧其实是个草包,为人暴戾,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放心让他镇守边疆,最好的办法是名义上加恩,实际上把权利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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