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则凛侧了侧身,把胳膊从她手中抽回来,针对哥哥的称呼纠正道:“叫叔叔!”
应北裕憋不住笑了,他说:“这个哥哥的女朋友可优秀得不得了,你要努力了。”
考生于是对栗则凛说:“等我变得优秀,再和姐姐公平竞争。”
栗则凛勾了勾唇,最后说:“加油!”
就这样参与了三天的送考任务,等高考结束,栗则凛回家洗澡才发现,手上和胳膊上有多处受伤,应该是在水中作业时不小心划的。他自己处置起来不方便,索性把肖子校喊来了。
肖子校来是来了,伤口也给他处理了,末了却说:“我是中医,下次这种小事别找我了。”
栗则凛像没听见一样,提议:“喝两杯?”
早就戒酒的肖子校抬眼:“虽然死不了人,但我给你的医嘱是,伤好之前,别作。”
栗则凛把T恤套上,“我就是想解解乏,没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肖子校脱口怼道:“有别漾的时候乏过吗?”
有别漾时……在大台山连轴转了四十多个小时还能做家庭作业呢。
栗则凛被噎得险些岔过气去。
肖子校把医药箱收好:“我明天要出差,得早起,还要开六七个小时的车。趁今晚,免费给你做场心理疏导。”
“那饭总得吃吧?”栗则凛起身,“算下来,我快一周没正经吃饭了。”
从口不择言说分手那晚,栗队就没了吃饭睡觉的心情,要不是有任务忙着撑着,活着都嫌多余。
肖子校跟着他出门,“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再陪你吃一顿。”
好兄弟不客气,不放过任何一个往他心口上插刀的机会。
栗则凛拿眼睛横他。
肖子校可不像邵俭修怕他怕得连面都不敢露,他还杠他:“我说错了?你没失恋?还是提分手的人,不算失恋?”
栗则凛唇角抿平。
电梯来了,肖子校先进去:“有能耐朝别漾使,和我横没用。”
不听劝已然吃了大亏,栗则凛没再犟:“那晚你要是把我拖走,我会感激你半辈子。”
肖子校呵了声:“我真拖你,我怕某人犯起浑来,我没机会接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