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贺霄妻子只捶贺霄,她的长微博里未提及任何女艺人的名字,只用ABC女士代替,公布出来的照片上,女艺人的脸均打了马赛克。她还极聪明地在长微博最后暗示,若不想被贺霄累及,站好队。
所谓的站队,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意在提醒女艺人的团队,不要试图和贺霄的团队联手“欺负”她。
女人一旦耗尽了爱,恨起来真的可以大杀四方。
贺霄的公司都有点佩服她的思路和勇气了。
叶乔却不属和贺霄有染的女艺人行列,反正都已经被连累得剧不能播了,对她而言没什么可怕被累及的。她一不做二不休,选择爆出陆司画的第二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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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鉴之始终没联系上陆司画,电话不通,发过去的信息如石沉大海,去她公寓,她也不在。
陆司画在刻意回避。
这样的态度等同于默认。
陆鉴之本来都欲让助理去查实这件事,只是,事关亲姐,他不想要那些冰冷的资料文字阐述,他想要姐姐一句话。
可就这一句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和姐姐之间的联系除了那十一位数字,只限于她那个时住时不住的公寓。除此之外,他们与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颜清最近的戏份比较密集,曲灿不同意她请假。这天下戏后,她连夜往南城赶。路上,她先给别漾打电话,那边应该是手机没在身边,没接。她转而打给陆鉴之,问他:“你还好吗?”
夹在别东群父女与姐姐之间,怎么能好?
相比别漾对陆司画的愤恨,善于隐忍的陆鉴之已是濒临爆发。
他同样也被陆司画摧毁了对爱的信心,有点不知道该拿什么情绪面对颜清,只说:“我在找她,想问个明白。却找不到。”
堂堂陆总,也有如此挫败的时候。
颜清心疼不已,她忽然想到什么:“你等等。”话音未落,匆匆挂了电话。
陆鉴之莫名,他半躺在沙发上,盯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几分钟后,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是西城区一处别墅区的地址。
紧接着,颜清又把电话打过来:“前年陆老师拍母亲那部电影前有个很重要的采访,郑一在跟夏非的活动,没调配开司机,让灿姐帮忙去接一下。灿姐是知道陆老师公寓的,她发现地址不同,顺嘴问了郑一一句,郑一应该也不太清楚,只说陆老师发来的定位,说可能是她朋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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