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倒回去:“给我定个八点的闹铃。”
栗则凛给她盖好被,就要起来。
昨晚还不让搂着睡的女人突然勾住他腰,撒娇似的不让他起。
栗则凛低笑一声:“我去把窗帘拉上。”语气宠爱。
别漾唔了声,松手。
栗则凛的生物钟是每天五点半,从不需要闹铃叫醒,今天已经多睡了半小时。他拉好窗帘,拨了拨短寸头,又躺回床上,就听她说一句:“你要是舍不得我,今天就不走了。”
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偏能以另一种表达,哄得他心甘情愿掏心掏肺。
栗则凛吻她眉心:“舍不得,晚点走。”
八点,别漾睡醒起来,洗过澡,对着镜子查看身上被种下的草莓地。
栗则凛听到动静知道她起床了,过来寻她,见她拉着领口在照吻痕,自后面拥上来,一只手拢在她腰上,一只手自她胸前揽过,搭在她肩膀上,低头亲她颈侧。
她公寓有跑步机,他应该是锻炼热了,打着赤膊,腹肌胸肌性感有型,再加上她的衬衣领口被他吻得更低了,画面有点欲。
别漾都不好意思再看,她向后仰了仰头,用脸颊蹭他耳朵:“怎么也得两三天才能消吧?下次别那么用力,我都不好搭衣服了。”
她皮肤太白太嫩,痕迹明显。
栗则凛答应得不太有诚意:“我尽量。”
别漾刚要说话,他又补一句:“听见你在我耳边哼,就控制不住。”
别漾张嘴咬住他耳朵。
栗则凛笑一声,他下巴搭在她肩上,抬眼看着镜中的她问:“有特别的意义?”
他是指别漾胸前纹的那枚彼岸花,昨晚要她时发现的。
有传闻,左肩披上彼岸花,从此命中再无他,右肩深披彼岸花,从此命中只有他。彼岸花开胸前纹,从此不爱任何人。
怎么听,都与爱情相关。
别漾是在萌生不婚想法时纹上去的,不能说与男人无关,但确实与哪个男人都不相关。
她又上来那股不正经的劲了,逗他:“我要是说,为哪个男人纹的,你有什么想法?”
栗则凛目光沉下来,“那就藏好,别让我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