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回味了下那个吻,再回想陆鉴之待她的一系列细节,心里其实不是特别气馁,可他终究没回应,她多少有些委屈,负气地说:“换就换。”
别漾哪会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换陆寻吧,我看你们配合得很默契,没准能因戏生情,最主要他姓陆啊。”
颜清拒绝:“不找姓陆的。”
别漾却说:“必须找姓陆的,等以后生了宝宝,无论男女都叫:陆鉴之。”
“……”颜清扑到床上去,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人家失恋呢,你还开玩笑!”
别漾半趴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背:“我这不在哄你嘛,连舅舅都坑,夺笋呐。”
颜清脸埋在枕头里,伸手打她,“都怪你。”
别漾敷衍的认错:“怪我怪我,主意太馊,让我们颜大美丢了初吻。”
颜清又打她一下:“怪你不是男生,要不我们在一起省了多少麻烦事啊。”
“你想都不要想。我虽然不想结婚,还是喜欢男人的,取向正常。”别漾边说边煞有介事地推她,好像怕被玷污了身子似的。
颜清破涕为笑:“神经病啊。”
别漾也笑:“对啊,被你传染的。”
颜清眼角还挂着泪:“都哭不出来,感觉失了一场假恋。”
别漾给她递纸巾:“失个恋有什么可哭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
颜清吸鼻子:“什么意思啊?”
“书白读的吗,苏轼的《蝶恋花·春景》都不知道?”别漾损她一句,解释:“意思是到处都可见茂盛的芳草,围墙里面,有一位少女正在荡秋千。”
颜清把眼泪擦干:“也不符合我现在的情况啊。”
“你就当是墙外有别的少年在等你。”别漾撩撩头发,“或者你等我再想一句。”
颜清已经没那么难过了:“你快别想了,我情绪都没了。”
目的达到,别漾说:“没了就对了,等戏杀青,漾姐带你玩。”
颜清提要求:“我要喝酒。”
别漾挑眉:“正好,酒吧就快重新开业了,酒管够。”
说到酒吧开业,颜清问:“开业那天你得回去吧?要不三哥又要批评你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了。正好灿姐给我安排了个红毯活动,我向孟导请两天假,我们一起吧。”